又靈則是催促著馬夫道,“你再趕快些。”
安嬤嬤經曆過一次這樣的突發情況,反倒是更沉穩一些,她像是讓護衛快馬回府,又差人傳信給寧致遠。
“你說什麼?小姐怎麼了?”寧景安正在書房溫習著,飛柏急色匆匆地闖了進來。
“小姐,小姐在重華寺山下昏厥了過去,眼下正往府裡趕回來。”飛柏快速地重複著。
“昏厥?”寧景安一下子想起了江氏之前說過的話,他隱約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但那一閃而過的靈光太快了,他沒抓住。
“公子,我們現在怎麼辦?”
寧景安穩了穩心神,井然有序地吩咐道,“飛柏你先去去傳我的命令,把西門打開,讓馬夫直接將車子駛進寧府後院中;飛鬆傳話給大夫,讓去初心閣候著,然後讓管家將府中的下人管束好,不許從府內傳出一絲消息。”
“是公子。”兩人分頭行事,寧景安也不坐著,快步跑了出去,迎麵就撞上了臉色匆匆的寧澤安。
寧澤安看見寧景安,臉色一喜,剛想張口說話,“三弟...”
“二哥,你去東宮請回父親,若是方便,就拿著父親的腰牌進宮請梁太醫。”寧景安又叮囑著,“彆讓旁人看出什麼端倪。”
寧澤安聽了吩咐,連連點頭,轉身就去馬廝騎馬而去。
寧景安匆匆來到大廳,寧管家也迎了上前,“三公子,我已經讓人去接應夫人他們了,按著路程,也快到了。”
寧景安點頭,“寧叔,我們到西門等候。”
“是公子。”
寧景安兩人站在西門焦急地等候著,城內寧家的馬車在官道上飛快地奔跑著。
時間在這一刻顯得特彆煎熬。
“公子,馬車來了。”遠遠的,寧之南就看見了車的影子,寧景安在見到車身時,快步地踏出了門口。
“籲。”
馬車剛聽聞,車簾就從內掀開,江氏看見寧景安,激動得熱淚盈眶,“景安!”
寧景安安撫地看了江氏一眼,“母親彆擔心,小妹會沒事的。”說罷伸手接過安嬤嬤懷中的人兒,大步流星地回府了。
其餘一行人匆匆跟了過去,寧之安則留下善後。
往常一刻鐘的路程,被寧景安速短了大半,他穩妥地將人放置在床榻上,一旁等候已久的府醫就上前診脈了。
脈象剛入手,席遊的臉色就微凝地看了寧初一眼,一旁的寧景安將他臉上變化看得一清二楚,心頭疙瘩了一下。
許久,席遊才緩緩地收回了手。
寧景安和江氏湊上前問道,“席大夫,脈象如何?”
席遊沉思道,“小姐脈象急促而稍顯力不足,似是遭受了劇烈的疼痛導致的昏厥。”
一旁的江氏接話道,“是,席大夫說的沒錯,初初她昏厥過去前一直捂著心口處,似是痛得厲害。”
江氏慌亂地看著席遊,“席大夫,你如實告訴我,初初的病情究竟如何?”
席遊語氣嚴謹道,“小姐似是心臟衰弱之症。”
江氏聞言,如同晴天霹靂,腦袋暈眩,整個人往後傾去。
“母親。”寧景安驚呼地將人扶住。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