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餘人的隊伍,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暗殺不下十次,直接銳減到幾十人,後來寧景安等人走了水路才陸陸續續到達了石亭鎮,可誰想到剛和燕京的人見了麵,傍晚時分就中了埋伏,幾十名將士就這樣死在了賊人的刀劍之下。
還是司宇察覺不妥,當即易武幾人護著寧景安逃離出來,逃跑的路上,司宇為了救寧景安被射中的後背,那一箭險些貫穿司宇的胸口,箭羽的位置離心口隻有毫米之隔,令得司宇傷勢險峻,危險重重。
易武進屋看了眼床上的昏迷過去的司宇,眉頭皺起,“司副將的傷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儘快回到燕京找大夫醫治才行。”因著傷口位置過於特殊,尋常的大夫根本無從下手。易武深知這樣的傷情再拖下去,隻會凶多吉少。
明二對這邊的路線更為熟悉,分析道,“這裡是小西山村後山,從村子走出去,離盛澤鎮大約百裡路,隻要我們路程快一些,最快能在明天傍晚時分趕到燕京。”
“事不宜遲,我們吃點東西離開啟程,爭取在明日城門落鎖前入城。”寧景安當機立斷道。
“好。”明達和易武二人點頭,幾人就著農戶找了些吃食,填飽肚子後,明二隨手在案桌上留下了角碎銀,就背起司宇,繼續啟程了。
另一邊,寧初睡醒後就下了樓,傅德昉等人已經在樓下用起了早膳,隨時準備出發。
“寧小姐,過來吃些東西。”傅德昉熱絡地招呼著。
寧初落座後,看了眼四周,沒見到顧文淵,便問道,“傅騎尉,阿淵呢?”
傅德昉不答反問,“這才多久沒見,這就惦記上了?”
寧初訕訕笑了笑,“就...隨口問問。”
“跑不了人,快吃些東西吧,吃完後咱們就出發了。”傅德昉將麵前的小菜推到了寧初跟前,又靈適時地呈了碗粥給寧初。
兩人沉默地吃著早膳,直到上了馬車,寧初都沒見到顧文淵。
寧初原本想多問兩句的,可傅德昉一直在忙著,她也不好打攪。
就這樣一行人前往了燕京而去了。
晨光微熹,當第一縷陽光灑落大地時,寧初她們終於來到了城門。
“臣等恭迎殿下回京。”城門口,雍國公和魏王等人夾道迎接著太子。
太子走下馬車,朝著眾人抬手,“諸位大人免禮。”
“謝殿下。”
雍國公起身後朝著太子道,“殿下舟車勞頓,老臣送您回宮稍作休息,陛下有言,傍晚時分為殿下舉辦接風宴。”
“父皇...”太子遲疑地看向雍國公,欲言又止。
雍國公朝著太子點頭,“陛下知曉殿下回京,心情大好,病情亦有所好轉。”
“好就好。”太子這才麵露笑意。
“太子殿下,這一彆差不多快一年的,西北接連遭禍,幸得上天庇護,這才逢凶化吉了。”魏王一臉兄友弟恭地笑著,“太子殿下這一年來辛苦了。”
“能為百姓做點事情,孤不覺得辛苦,倒是三弟這一年代理朝政,處理政務,才是真的辛苦了。”太子笑得平易近人,“孤得為三弟向父皇請功,,好好嘉獎你一番才行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反客為主,掌握了主動權。
魏王笑意微凝,似笑非笑地接話,“太子殿下說笑了,能為父皇分憂是臣弟的本分。”
“三弟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