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丁曼慢慢搖了搖頭,算是回答剛才殷先生的問題。
“所以咱們能去看話劇了嗎?再不出發來不及了。”殷先生笑著提醒丁曼。
丁曼趕快起身,跟著殷先生出門。
話劇非常搞笑,是的,搞笑。
丁曼以為殷先生約她看的會是那種比較高格調的話劇,就算沒有什麼情懷,至少要文藝一些吧?
可實際情況就是殷先生請她看了一場純搞笑的喜劇。整個話劇就是一出鬨劇,非常怪誕好笑。
丁曼笑得肚子疼。
殷先生也一直在笑,可以看出,他很喜歡。並不是為了迎合丁曼,特意為她挑選的這部劇。
丁曼更加好奇殷先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就像一個難解的謎題,越接觸越讓她好奇。
丁曼之前看過一句話“好奇是愛情的開始。”
她不知道說得對不對,但現在她希望這句話是對的。
這樣的殷先生,讓人怎麼拒絕呢?
所以在殷先生把她送到樓下,笑著問她休息日能不能再見麵時,她點頭同意了。
從這周開始,每周三丁曼都會和殷先生約會。大部分時候都在晚上,偶爾殷先生下午會翹個班。
兩個人會一起吃飯、看電影、看話劇、聽音樂會,有時候也會找個公園隨便走走。
丁曼和殷先生越來越熟悉,漸漸沒有初始的拘謹。
越和殷先生接觸,丁曼越覺得奇特,好像她整個人都升華了一樣。
她總覺得和殷先生在一起的她都變得特彆溫和。說話不再大聲,脾氣不再火爆。
跟殷先生在一起,她會下意識輕聲細語地說話,會不自覺收斂動作的幅度,好像不這樣就會不好意思一樣。
而且殷先生真的很博學,他懂的非常多。不知道同樣是人生,他是怎樣在有限的時間內學到這麼多東西。
丁曼提出過這個疑惑,殷先生的回答讓她莞爾。
殷先生說:因為他是一個無趣的人,沒什麼朋友,更沒什麼業餘生活,所以乾脆多學一些東西,以消磨時間。
丁曼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把學習各種知識當作消遣。
她的境界還沒高到可以接觸到這種以學習為樂的可怕智者。
好友於冰青在丁曼看來已經是學霸,大學時每天在圖書館從早學到晚都不會煩的學霸。
但於冰青也不會把學習當成消遣。她平時也會看看小說,追追劇,拉著她逛個街。
轉眼夏去秋來冬又至。
丁曼和殷先生的每周一約已經持續五個多月。
殷先生確實如他自己所說耐心十足,他不僅沒有試圖和丁曼進行肢體接觸,甚至都沒和丁曼確認過戀愛關係。
兩個人就這樣介於這種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每周愉快地見一次麵。
其他時間,殷先生基本上很少打擾她,更不會像黎星那樣每天消息轟炸丁曼。
這種不遠不近的分寸感,對於現在的丁曼來說剛剛好。
丁曼漸漸有些享受這種狀態。
平時努力工作,每周三和殷先生見一麵,隨便聊點什麼。
偶爾她工作上有困惑,殷先生也非常樂意為她解惑。
說來慚愧,丁曼雖然是個重生的,但確實沒有殷先生在生意上研究得透徹。怪不得人家是大佬。
星期二晚上,丁曼看著殷先生發來的消息,有些詫異。
11月的最後一個星期三,殷先生終於約她在家裡見麵。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