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武場上說這種話真的很傻缺!看得我厭蠢症都要犯了!】
【就是為什麼這種路人甲比武都要給我們放出來?!會不會剪輯?!】
【對啊!今天大家來是想看沈夢沅與宋時縕相愛相殺的!】
【不愛看就滾蛋!你不想看,我想看栗子糖!】
字幕吵得不可開交,沈南卿也心如火燒。
隨著護衛長冷笑一聲,問神柱柱身上的鎏金光芒退卻,比武正式開始。
還未等栗子糖反應過來,周波凶猛的刀風已直逼她麵門。
沈南卿右手一顫,熱茶潑散出來,她白皙的手背瞬間泛起一片不正常的紅,不過她顧不得許多,左手一直緊握著的羅蘭竺果子果不動聲色地彈向周波。
眼瞳中鎏金色的光芒轉瞬即逝,沈南卿看著周波皮肉之上泛起一層淺褐色的絨毛,心稍稍安定。
隻要羅蘭竺果一生效,那周波定然無法靠近栗子糖,也無法像前世那樣一刀要了栗子糖性命。
但這種舒暢鬆弛並未持續太久,甚至沈南卿那顆高懸的心還未來得及回歸正位,就猛然發現周波好似並無影響。
頃刻之間,沈南卿幾乎以為羅佳竺果失去了效用。
但細看之下,沈南卿發現周波出刀的速度好似變慢了,而且時不時會借著出招的勢頭將手背在褲麵上摩擦幾下。
很多細碎微小的皺眉眨眼無一不揭示著羅蘭竺果已然生效,隻是周波以一種強悍的忍耐力在忍耐那肆意蔓延的癢。
他劈落的速度雖略有下下降,但是也遠超於一般金丹期的修士。
眼瞧見那極快的一刀已至栗子糖麵門,凶猛萬分的刀風似劈風斬浪一般震得栗子糖雜亂如野草的頭發胡亂飛舞。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沈南卿揪著心,手死死地按住桌沿,幾乎要拍案而起飛身上台。
但腳尖還未落地,栗子糖就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