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鍵是沒人知道她的操控距離可以多遠!
連謝玉樹也不知道。
在曜日基地的時候,這就是朱令儀武技中的秘技之一,沒人能破解和防備得了,所以,一試之後再沒人敢找她麻煩。
就這麼牛逼!
還有那一抹極淡的冷笑,難怪說張典史是被她一笑嚇死的,凡是以前有懷疑甚至根本不信的人現在全都信了。
能不信麼?!
在場幾個心臟不太好的,哪怕少俠不是對著他笑的,如今也都躺家裡喝湯藥呢,門都不敢出了。
他們幾個就是膽子略壯一些,但是依然對自己的心臟能否抗住少俠一笑有些不大信得過。
就不敢試。
謝景跟他們年歲差不多,一起玩兒大的,見此也隻好出頭跟朱令儀打招呼:“這是你的羊?”除了這個牛馬販子,不做他想。
朱令儀點點頭,往遠處稍微挪了挪地方:“本來留了兩頭打算給收秋的幾個鄉親補補,這不,忙活起來都給忘了,如今也抽不出時間湊一起吃了,正好,那邊吃一頭,這個咱們吃。”她躲著羊說話,怕羊聽到後肉就不好吃了。
謝小叔雖然不明白,但他善於問。
聽了朱令儀的解釋,不由翹起大拇指,這也是學問。他們世家子弟隻管吃的味道好不好,哪兒知道這裡的關竅啊。
“那,你會料理羊?”這玩意會吃不等於會做啊。
朱令儀搖搖頭,“我請了個娘子,她在娘家的時候學過,上次料理了一頭,比酒樓裡的都好吃。”
至少不會比酒樓差,這就可以了。
那可太好了,終於可以打牙祭了。謝家幾個子弟嘴角都起泡了,上火,不是吃的,是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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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娘子上午在鎮集上料理那頭羊,等忙完了再過來,我讓她直接到縣衙報名找我。等人來了,讓人直接帶過來就是。”
朱令儀交代完,把踏雲交給負責喂馬的仆役,對方極其殷勤地又是幫著刷馬,又是飲水添鹽還變出個野果子給踏雲吃。
踏雲吃的都是朱令儀采摘的最好的果子,那裡會吃這個?當即一噘嘴,把果子給厥地上去了。
那仆役訕訕有些不自然。
朱令儀卻見不得踏雲“馬仗人勢”的小樣兒,嗬斥一聲,踏雲不情不願地低頭把果子嚼吧兩下咽了。
那敷衍的樣子,任誰也看出它的不稀罕了。
朱令儀卻沒解釋,她的馬仗勢欺人是不對,但也沒必要事事都謙卑。
因為它不論是當野馬的頭領時,還是跟著朱令儀做了踏雲,它都是憑自己本事吃最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