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就是捉到這個人,生死不論。
要是活的還另外有獎賞。
可惜,再重新掃了一遍,也還是隻有這三個懸賞的,其他都是普通探子,就很沒勁兒。
朱令儀把這三個人摘下來,去掉偽裝,不過確沒給沈吉。
她道:“不是我不給府君大人情麵,是這幾個人手段不一般,怕你們拿了人關不住,白白浪費我的功夫。”
沈吉隻好帶著畫像回去複命。
人家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能從重重重兵中逃出來一次,未必就不能從府衙逃出來二次。
誰讓自己實力不如人呢。
***
朱令儀把這幾人丟在地上,先把采花賊給剝乾淨頭臉。
喲,還是個白臉兒的,看著平頭正臉的,眼睛外挑,儘管淪為階下囚,眼神兒仍不老實,手腳動不了,但眼珠兒靈活地轉來轉去,帶著幾分風流。
“你就是采花賊七夜郎?嘖嘖,說說看,你是怎麼想到來我這裡打探的?你想打探什麼?說好了,有獎勵。”
朱令儀多看一眼都嫌惡心,坐回石掌櫃準備的鋪了皮子的椅子上。
“嗐~”那個七夜郎媚眼一拋,朝朱令儀笑道:“這位俊俏小娘子總算是說話了,你要是不問,郎君我都沒法搭話。”
然後自詡風流地晃了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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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活動下肩膀,雖然還捆著,但多少能動動了。不像掛在牆上,沒個借力點,想動有扭不了幾下。
“老實回答,本大俠耐心有限。”朱令儀翻個白眼,要不是為了堵大眾的嘴,她都不惜的問,早嘎他了。
那七夜郎輕笑幾聲,道:“大俠,我也姓朱,咱們可是五百年前一家人呐。我就特地來瞧瞧本家。”
“噗——”這回輪到朱令儀了,剛喝了口熱茶全噴出去了。
“什麼玩意兒,也配跟本大俠認一家?不過,既然如此,我就替姓朱的清理門戶吧。”
朱令儀懶得再廢話,大步走到跟前,一腳踩下去,還擰了擰。
“嗷——”那七夜郎一聲慘嚎,響徹雲霄,手不能活動,隻得痛苦地兩腿夾緊,整個人勾成了蝦子,不停扭動著慘叫。
圍觀的人群剛才還跟著叫嚷著恨不得上去捶這采花賊幾下出口氣,現在,現場突然安靜如雞,男人都並緊腿,有的還下意思地捂著小弟,那神情,簡直跟自己被爆蛋了似得。
個彆緩過勁兒的人歎氣搖頭,這朱大俠單手就把凍了幾尺厚的地戳個洞,這一腳踩下去,嘖嘖,估計蛋黃都飛一褲、襠了,沒救了。
“這都沒動靜了,是疼昏死過去了吧?”
“活該!”
。。。。。。
廢掉一個采花賊,把畫像和人捆一起,丟一旁讓夥計們看著,等下一起去領賞。
下一個,哦,不用她問,那個殺手就交代了。
“我說,我說。”彆的刑都能熬住,畢竟殺手這個職業是受過特彆訓練的,但眼看著七夜郎被爆蛋,他真的不敢嘗試啊。
嗯,這麼知趣就很好.
“你應該知道說假話糊弄我的下場。”朱令儀語氣平淡的威脅道。
那殺手堅定地搖頭,“放心,我絕對知道多少說多少。”
“那,好吧。”朱令儀有些不情願的說到,這讓殺手更加害怕了。
石掌櫃奉命趕緊鋪開紙筆,寫下殺手的口供。
也是奇怪了,這冰天雪地的,竟然不那麼凍手了,墨水都沒結冰。
他哪兒知道這是朱令儀悄悄放出了領域,不然她還怕有人來搶人呢。
雙拳難敵四手麼,萬一來的人多,這裡圍觀的人也多,搞不好漏跑一個兩個的,她多不值當。
***
剩下的大土匪袁老黑也瞪大了眼,心裡一片冰涼。
現在想死不知道還來得及不?
他冤枉啊,他可不是來打探的,而是被連累的。
在心裡把連累他的該死的殺手罵了千百遍。
原本他躲到這邊,是他曾經養外室的宅子,宅子帶個鋪麵,他裝作生意繁忙的東家,常年不在,偶爾回來啥的,一般人也不懷疑。
沒想到,不知怎麼讓這個該死的家夥給尋到了,為了懸賞,兩個人打了好幾場。
昨天也是倒黴,那家夥聽到朱大俠到了城府,他手頭還有個委托殺人的單子,正好就是這個大俠。
他跑去夜探客棧,結果被發現了。
然後,他慌不擇路也好,或者禍水東引也好,逃到了他的外宅。
結果就是他倆一起被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