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玩具屋10(1 / 2)

《吃掉那個克星》全本免費閱讀

一個小時過去,三個房間裡的娃娃紛紛退去。

三樓,五個女生麵麵相覷,望著彼此手裡握著的拖把掃把畚鬥馬桶刷,後知後覺感到了一陣荒謬,再仔細回想先前的場麵,一群人握著沾血的清掃工具揮舞,硬生生舞出了將軍死戰的傻逼感。

哪有娃娃要往上撲,小畚鬥小掃把就揮到哪,雙方硬是一前一後對峙了幾十分鐘。偏偏娃娃是個死腦筋,逮著機會就要往裡鑽,仿佛進入房間搞玩家和躲避血液是兩個定死了的程序一般,就這樣來來回回鬼畜搖擺。

娃娃們累不累幾人不知道,反正她們一連舞了幾十分鐘是挺累的。

此刻娃娃不再卯著勁要進入房間,幾人也不急著出去與大部隊彙合,紛紛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尤其是手臂,它們需要得到休息。

房間內大概沉寂了十幾秒,姚阿圓的聲音虛虛響起:“我剛剛突然想到,或許我們可以用拖把沾血畫個分界線阻隔它們的……”

這樣一來,需要警惕的地方就會少很多,至少房間中央的平地不需要過多照看了。

幾人顯然也是才想起這一茬,一時間,房間陷入了更加詭異的沉默,也更加覺得自己舉著個居家武器嚴防死守了幾十分鐘這件事傻逼了。

……

二樓,安黎等人就要輕鬆不少了,在參透吊墜本質後,安黎兩人果斷解下吊墜掛到了窗戶上,有如一道護身符屹立在前,護佑著身後善男信女。

做完這一切,娃娃果然變得躊躇不前,安黎無所謂地打了個哈欠,有心想要上床躺會,奈何床鋪的位置已經被徐州牌粽子霸占,她隻好退而求其次窩進了旁邊的懶人沙發裡。

周樂辭虛虛握了握胸前的位置,整個人神遊在外。

在此之前,他一直是吊墜不離身的,偏偏今天,安黎說要取他吊墜一用時毫無保留地就答應了。

他無奈放下手,偷偷瞄了眼安黎,見對方這會正在閉目養神,隻在心中感歎自己又一次與往常不同的作風。

隻是……

想著,他再次望向安黎,這次目光卻是停在了對方的白發上。

說起來,這個吊墜是他生病的那一年裡得來的,周樂辭那時九歲,持續病了兩個多月,差點因此耽誤了手術。

後來在病床上意識迷迷糊糊間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俯身為他戴上了什麼。

病就好了再問媽媽,說是一個白發大師送了他一條護身吊墜。

之後媽媽常常提起大師,因此周樂辭印象深刻,大師是位年輕女性,白頭發,紅眼睛。

周樂辭閉上了眼,或許那個大師是安黎的親人呢?這樣他的反常也就有了解釋。

他如是想。

陳生平一言難儘地看著兩個閉目養神的人外加一坨平躺粽子,認命的擔任起了照看吊墜的工作。

誰讓三人兩個起到關鍵性作用,一個暫時不適合恢複自由呢?

他隻是一個打下手的小蝦米,為團隊保駕護航是他應該做的!

陳生平樂觀的自我pua,乾勁十足。

午休時間一過,安黎就睜開眼睛站起身往外跑沒了影,周樂辭甚至沒來得及問問她要做什麼,無奈拿回吊墜抬腳跟著一起離開了房間。

任憑身後黃毛伸出慢半拍的爾康手,絕不回頭看隊友。

無法,陳生平隻好快速解開綁著徐州的繩結,胡亂扯了兩下,確認繩子鬆緊是徐州自己可以慢慢掙脫的程度後飛快閃出房間。

開玩笑,他好心記得幫人鬆綁不代表他缺心眼等著徐州鬆綁後突然暴起搞他。

暫時脫離了危機,陳生平快樂的在走廊裡蹦噠,看見對麵走廊站著的住二樓另一房間的三人,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靠近後方才發現,三人中有個人受了傷。

受傷的是衛先生,對方袖子處被劃了個口子,黑色的麵料下看不出血液浸染的樣子,但根據浸濕麵積判斷出血量應該挺嚇人的。

陳生平瞪著眼詢問。

對方隻含糊說娃娃數量較多,一時對付不過來受了傷。

然而缺心眼的黃毛並沒有看懂對方的不願訴說,又追著問出了點消息。

也不知是看他傻還是因為本就不打算隱瞞,又或者是兩者皆有,衛先生簡單描述了一下他們這一個小時裡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