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綠盈盈的眼睛。
與之一同浮現的是“脈絡”這個詞,這個與“介生物”出生同源的概念。
苗冶曾經說過,她沒見過自己這個瞳色的脈絡。
安黎情不自禁擰眉,異常的瞳色和發色,兩人特點相同,或許在遊戲裡這類人異常少見,但在安黎的現實生活中可是多得多了。
安家直係親屬基本上都是白毛紅……瞳。
紅瞳啊。
這就要說到安黎的瞳色了,即使是在家族中,安黎也是有點小特彆的存在,她的眼睛不是紅的,而是更偏金的顏色。
苗冶說沒見過她瞳孔顏色的脈絡,那紅色的呢?
幾乎是這個念頭出現的一瞬間安黎就坐不住了,她也不管自己知不知道父母的所在捏著手機就要出門。
剛打開門就對上一顆白絨絨的腦袋。
“?”安明抬頭露出疑惑的神情,紅色的瞳孔看得安黎心情更加複雜起來,腦子裡的小風暴極速旋轉,什麼隱藏在人類社會中的非人家族這種離譜情節都讓她給腦補出來了。
“老爸老媽呢?”安黎的問話有些緊迫。
“在你隔壁。”安明回答。
得到答案,安黎也沒細想他們為什麼會在隔壁而不在自己病房,拔腿就朝旁邊病房裡走。
安黎一進去就看見自家老爸哎呦哎呦地躺在病床上,一手滑稽地扶著自己的腰。
時覃正一臉嫌棄地替他按摩腰部。
安黎:?
身後慢悠悠跟上來的安明補充:“聽說你又暈倒了老爸急著看你沒注意摔倒閃到腰了。”
安黎有些克製不住無語的心情,她訕訕打了聲招呼。
仔細想來這些年老爸的身體確實出過不少大大小小的毛病,那些不可名狀的非人存在也會生這種碳基生物生的病嗎?
發熱的大腦仿佛被一盆冷水澆下般逐漸冷卻。
時覃注意到安黎手背上空空蕩蕩的,神情變得有些嚴肅:“你怎麼自己拔針了,手機不是在床頭櫃上嗎有什麼事用那個聯係不就行了?”
“我去衛生間。”安黎心虛,眼見被點名扭頭就朝外跑。
“那也不能隨便拔針。”時覃還沒說完就見安黎跑遠,在場三人對視一眼,情不自禁鬆出一口氣。
安黎再次回到自己病房時,安明正坐在裡麵,她順口問了一句:“老爸老媽在就算了,怎麼你也在?”
安明看了自家老姐一眼:“我又不是高三生哪那麼快開學?”
安黎被這小子戳到了痛腳,想到自己之後要一邊維持學業一邊進行遊戲,頓時心累破防。
麵對突然漏氣般頹靡的老姐,安明一如既往的平淡無波。
安明一邊拿著手機打字一邊道,“媽媽說一會再去做個檢查,要是沒什麼事你休息一天就回學校去。”
安黎比了個OK的手勢。
休息之後安黎回到了學校內,經曆過那一次副本之後安黎再次踏進這所學校竟然感到有些生理性不適,連續兩天後這種怪異的感覺才消退許多。
高三緊迫的學習氛圍使得安黎逐漸將遊戲的事拋在腦後,每天都泡在知識點內已經耗光了她為數不多的腦細胞,實在提不起精力思考其他問題。
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明明前幾次遊戲間隔的時間差不多都是一周左右,可這次安黎算著日子差不多做好了準備等待進入遊戲卻什麼都沒發生。
雖然疑惑,但安黎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在意這件事,沒辦法隻好擱置,總歸進遊戲不是必須要做準備的,她都穿著睡衣進去過了還害怕穿其他衣服進去嗎?
雖然緊巴但卻正常的生活安黎過了足足兩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