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現為這場課間鬨劇畫下了終止符。
……
自此,席銘恩與景輕輕算是徹底鬨掰了。至少席銘恩單方麵是這麼認為的。
南嶼網咖。
“席總,不是求學嘛,怎麼還有空來網吧啊?求成了嗎?”諶一墨站定到席銘恩的身旁,看了看那屏幕上的遊戲調侃道,“我還以為聽網課呢?怎麼是在打遊戲啊~”
李思崇跟個大喇叭似的,當天放學便在兄弟小群裡宣揚了這出“席總求學記”。
諶一墨作為發小第一個不信,放了學便找到了這城南一區的網咖來。
他扯鬆了席銘恩一邊的耳機,故意嘴欠惹他:“怎麼著,真求學啊?是宿遊一戰不服氣,想跟人小姐姐學戰術嗎?”
“你快彆惹他了,我席哥煩著呢!”坐邊上的王敬從代替回話,看樣子像知道些什麼。
諶一墨聽了,乾脆走到王敬從旁邊的空電腦坐下,一邊開機,一邊打探道:“怎麼說?彆跟我說真是求學失敗了這副鬼樣。他要想學啥自己學不會?還用得著求人?”
他這兄弟是真配得上“打小就聰明”這個說法,打小學什麼都快,記性也好,背古詩三字經的那速度自幼兒園起便是次次第一。但越到後邊,興趣多了,便也愈發覺著課本無趣。慢慢的便養成了如今這般成績以外,樣樣精通的“偏科”樣。
“咱席哥把那妹子當好兄弟,妹子卻把席哥當舔狗!”王敬從憤憤地說著,話間似想起了自己當網絡舔狗的曾經,還上頭的將鼠標往桌上猛地一拍。
諶一墨看著他那義憤填膺的樣挑挑眉,這話也沒信。
他估摸著王敬從應該是真知道點什麼,隻不過這信息的表述結合了他自己的經曆和理解,便歪成了如今這番話。
“怎麼說?說具體點?”諶一墨接著追問。
王敬從拍鼠標那會兒,正好心態爆炸地點了投降。
屏幕上0-10-2的戰績既是泄憤,也是實力的體現。菜的很直觀。
諶一墨掀了掀鳳眼,默默地把手邊的排位換成了大亂鬥,然後才拉了王敬從進房間。
“遊戲語音聊。”
說完戴了耳機。
王敬從點了同意,進了小隊語音。
“這事兒其實也不複雜,就是席哥生日那天,除了咱幾個,那妹子不也來了嘛,還帶了她表弟。然後咱還一起打了內戰……”
諶一墨打斷:“等等?你說誰是她表弟?”
“就後來的那個啊?我也是才知道的,李思崇和他倆同班,這瓜保真!”王敬從語氣極其自信。
“……”
“你繼續。”
“那妹子當時還陪了通宵,我那會兒還覺得她是個挺講義氣的人,沒想到!”王敬從情緒高昂,卻驟然一停。
諶一墨蹙眉,當下真以為那看著文靜的小姐姐是做了什麼反差極大的事兒,讓這哥們三觀顛覆。
卻聽:“沒想到她後來竟然不回席哥的消息!釣著席哥玩冷暴力!她這是把咱席哥當魚!當舔狗!當大冤種!”
接著,是悲憤的總結:“你彆看那妹子長得清純,她其實就是一海後!”
“我跟你講,這種事哥見多了!那種聲音聽著越甜、越好聽,還大晚上找你聊到半夜,語音晚安的……”
“能彆代入你自己嗎?”諶一墨忍不住再次打斷,“席總發什麼了,人小姐姐不回?”
王敬從的一番話聽到了這兒,他便發現一半都信不了,便隻撿了話裡那句客觀信息發問。
王敬從一臉茫然:“啊?這我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