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接過土特產,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拍了拍秦子玉的肩膀,說道:“秦將軍,咱家明白你的難處,但聖旨已經下達了,你這邊怎麼著也得有所表示才行啊。”
秦子玉連忙點頭稱是,感激涕零地說:“張大人,在下肩負守土之責,實在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還望您指點迷津,告訴在下該如何應對當前的局麵。”
張浩湊近秦子玉的耳邊,小聲地說:“秦將軍,這次調兵並非沒有緣由。若非並州刺史丁原和並州將軍公孫齊一再強調邊境無戰事,再加上冀州局勢糜爛,朝堂諸公也不會輕易打鎮北軍的主意。你可要理解朝廷的苦衷啊。”
秦子玉恍然大悟,他感激地看著張浩,真誠地說:“多謝張大人的指點,子玉一定銘記在心。”
“好說好說,隻要你心裡有數就行。”張浩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望著張浩遠去的背影,秦子玉心中暗自感歎:“官場如戰場,處處充滿玄機。自己一定要小心應對,不能讓鎮北軍陷入危險之中。”
秦子玉心中暗自思索,此事必定是丁原與公孫齊勾結,意圖借朝廷之名打壓鎮北軍。想到此處,他決定主動出擊,叫來霍通和衛義,鄭重地說:“你們二人率領兩萬鎮北軍,迅速趕往冀州,務必爭取到獨立指揮權。”
公孫齊聽後,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憤怒地質問秦子玉:“秦將軍,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秦子玉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冀州乃大漢帝國之根本,鎮北軍自當全力以赴。”
公孫齊怒不可遏,大聲嗬斥道:“你難道不知道聖旨的意思是要加強我這個並州將軍可調度的兵力嗎?你卻讓霍通和衛義帶兵,這不是明顯的陽奉陰違嗎?”
秦子玉無奈地歎了口氣,解釋道:“公孫將軍誤會了,霍通將軍久經沙場,經驗豐富,由他領軍出征,才是最為妥當的安排。若不是溯方軍鎮作為抵禦鮮卑人的前沿陣地,我又何須如此行事呢?”
公孫齊被秦子玉說得啞口無言,心知肚明自己無法繼續反駁,隻能無奈地放棄了之前想要分化鎮北軍的想法。
霍通和衛義離開之後,秦子玉手上的兵力就隻剩下區區五千人了。
拓拔飛雁忍不住抱怨道:“主人,聽說張白騎在白波穀一帶聚攏了五十萬大軍。雖說這些軍隊都是些烏合之眾,但俗話說得好,蟻多咬死象呀!”
秦子玉無奈地歎息一聲,說道:“飛雁,咱們在軍中的根基實在太過淺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可是一旦溯方軍鎮被張白騎的大軍圍困,那些一直蠢蠢欲動的鮮卑人肯定會趁機發難的。”拓拔飛雁焦急萬分地說道。
“飛雁不必著急,我想丁原刺史應該已經有了應對之策,我們就不要在這裡杞人憂天了。”秦子玉故作輕鬆地安慰著拓拔飛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