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降臨,拓拔宏返回鮮卑營地後,他立刻將拓拔力微的金刀取出。這把金刀代表著最高的權力和威嚴,他決心要利用它來發布一項重要的命令。
他站在營帳中央,神情嚴肅地宣布:“我現在以鮮卑王的身份下令,全力攻打雁門關!”
這個決定引起了一片嘩然,各部落首領們麵麵相覷,但沒有人敢公開表示反對。他們知道,拓拔宏手中的金刀象征著絕對的權威,違背他的命令可能會帶來嚴重的後果。然而,雖然表麵上服從了命令,但這些首領們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們並不想輕易冒險,因此在執行時采取了陽奉陰違的策略。
第二天清晨,鮮卑人發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攻擊。他們呼喊著口號,揮舞著武器,向雁門關衝去。一時間,戰場上塵土飛揚,喊殺聲震天動地。
然而,儘管鮮卑人的攻勢看起來聲勢浩大,但實際上並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他們遭遇了頑強的抵抗,守關的士兵們毫不畏懼,用箭矢和石塊還擊。鮮卑人的衝鋒一次次被擊退,傷亡慘重。
隨著時間的推移,鮮卑人的士氣逐漸低落。他們意識到這次進攻隻是一場徒勞無功的嘗試,而他們的首領們也開始對拓拔宏的領導產生懷疑。
鮮卑各部的陽奉陰違,表麵上服從命令,但實際上並不積極配合,這使得守在第一道防線的徐晃能夠輕鬆地完成合圍,為秦子玉殲滅拓拔力微創造了有利條件。
當秦子玉帶領著他的部隊進入戰場時,整個戰場頓時變得熱鬨非凡。士兵們的呼喊聲和武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壯烈的交響樂。
“秦鎮北!鮮卑人入主中原乃是大勢所趨,你為何還要如此固執,非要做這隻擋車的螳螂呢?”拓拔力微雖然深陷重圍之中,但他並未露出絲毫驚慌之色,反而以一種鎮定自若的姿態向秦子玉勸降。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仿佛對自己的處境毫不在意。
“王爺似乎勝券在握,是不是過於天真了?”秦子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拓拔力微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傲然道:“鮮卑人一向弱肉強食,本王能有今天絕非偶然。贏得多了,信心也就有了。”
秦子玉輕輕搖頭,歎息一聲,緩緩道:“王爺還是想想自己少了什麼東西,再確定要不要口出狂言。”
拓拔力微仰頭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輕狂與傲慢,大聲道:“本王信不過拓拔宏,但我相信他一定會以大局為重!”
秦子玉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拓拔力微,調侃道:“不能當家做主的大局,要來有啥用?”
此言一出,拓拔力微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一派胡言!”拓拔力微怒目圓睜,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怒意,“拓拔宏乃是我們拓拔部落的後起之秀,他絕對不會拿鮮卑人的國運開玩笑!”
他的語氣愈發激烈,仿佛被秦子玉的話激怒到了極點。然而,秦子玉隻是靜靜地看著他,臉上依舊掛著那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