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旦她稍有動作,陸儘堯就會受到她的牽連。
為什麼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正當盛朵冥思苦想之際,唐瑞蘭又道:“那些破案的事,你隻管交給你爸爸去做。他是警察,而且追查代誠集團的事早就已經開始了。你已經做的夠多了,剩下的時間媽媽希望你能把精力放在一些新的事情上......你不是喜歡儘堯嗎?媽媽已經幫你和儘堯選好了日子,等你們兩個人出院後,馬上訂婚。”
“......訂婚?”盛朵詫異道,“媽媽,我記得我哥說,您還在生氣我瞞著......”
“停,什麼你哥。”唐瑞蘭一字一句地糾正,“以後彆再這麼叫儘堯了,你奶奶說得對,要改變你們兩個的兄妹關係,首先就得從稱呼開始。而且我再生氣有什麼用?你們兩個瞞著我的事又豈是這一件?我早就免疫了......現在你奶奶正在照顧儘堯,集團裡麵也全是些糟心事,剛好用你們兩個的婚事給家裡衝衝喜。還有,彆說你不想結婚啊,媽媽隻是想讓你們先訂婚,至於結婚的事,等到你爸爸把你媽媽的案子給破了,等到你無憂無慮的時候,我們再說吧。”
“......”
隔壁病房裡,陸儘堯掀開了沉重的眼皮,視線裡儘是雪白的天花板。
蘇漪梅見孫子恢複了意識,略顯激動地離開了座椅,站了起來:“儘堯,我是奶奶。”
陸儘堯蹙著眉,唇色蒼白:“奶奶,朵朵在哪兒?”
“朵朵也在醫院,你媽媽正陪著她,不會有事的。”蘇漪梅看著孫子,心疼得緊,“你們昨天真是嚇死奶奶了,我和你媽媽趕來的時候,你們兩個人都躺在醫院裡。醫生說你們是大腦缺氧導致了昏迷,不過幸好你頭上的傷並不嚴重,隻是輕微的腦震蕩和一些外傷,在這裡住上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
驀地,病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唐瑞蘭和盛朵走了進來,蘇漪梅回頭一看,驚訝道:“朵朵?你什麼時候醒了?”
“媽,我們出去說。”唐瑞蘭對蘇漪梅小聲示意道,“朵朵一直擔心儘堯,讓他們倆單獨呆會兒。”
“......”蘇漪梅見兩個孩子雙目對視著,無奈歎說,“儘堯也是。好吧,我們出去。”
房中安靜下來後,盛朵穿著病號服坐在陸儘堯的床邊,雙眸裡閃著淚光。陸儘堯臉上的傷就像是一把帶血的尖刀,正在淩遲著她的心。
陸儘堯回望著盛朵,見她一直不說話,忽然強撐起笑容逗她開心:“我現在還活著,你似乎哭早了。”
“......”盛朵盯著他,驀然流了淚,卻是笑著說,“好像是......但我欠你的卻太多了。還有剛才,媽媽說想讓我和你訂婚,她沒有介意我隱瞞的事。這麼多年,不管我做什麼你們都會原諒我,可我現在原諒不了我自己。”
“你錯了,我可沒原諒你。”陸儘堯啞著聲打趣,“當年你隻追了我三四天,結果一走就是三年。我好歹也是你哥,可你卻躲了我整整三年。而且回來以後看到我,也像是見到瘟神一樣。你這樣對我,當時是打定了主意,這輩子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