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瑤略過盛響,慌著回家:“我該說的都說了,就算你問我一千遍或者是一萬遍,我也還是會回答那個答案。盛局長,請您不要再逼我了。”
數年來,薛瑤一直都是這副拒絕回答的神態。雖說不知者無罪,可是如果薛瑤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那她和她媽媽又怎麼會避開他。
明顯是心虛作祟,奈何苦無證據。
與此同時,徐久也在清吧裡找到了謝子雯,開門見山道:“你好,我是市刑偵支隊的警員徐久,你是謝子雯女士吧?“
“......”謝子雯拿著調酒器,一臉茫然,“我是謝子雯,您找我有事?”
“可否和你單獨聊兩句?”徐久小聲示意道,“我知道你和盛朵認識,而且她曾經還在學校裡幫過你。”
謝子雯聽到盛朵的名字後,帶著徐久進了休息室,神情略顯緊張:“盛朵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她暫時還是安全的。”徐久遞給她了一張照片,“這個照片上的男子名叫江尋,你見過嗎?”
謝子雯忖了忖,搖頭道:“沒見過。”
徐久:“沒見過也無所謂,其實我是想麻煩你一件事。不過這件事非同小可,具有危險性,而且還和盛朵有關。如果你願意成為我們警局的線人,我會告訴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線人?”謝子雯驚歎,“可我不是警察呀,您為什麼要找我?”
“因為你的身份。”徐久斬釘截鐵道,“你本就是調酒師,以你現在的身份進到夜店裡工作不會有任何人懷疑。我們隻需要你幫助另外一個線人安全轉移證據,而且你放心,我們一直在外麵監控裡麵的行動,一旦出現突發狀況,我們會確保你的安全。”
謝子雯想起了自己年幼的女兒,遲疑了片刻後,做了決定:“好,我答應你。雖然我不知道盛朵發生了什麼事,但這是我欠她的,隻要能幫助你們保護她,我願意做這個線人。”
*
盛朵回想起曾在徐久辦公室看到薛瑤的照片,於是用短信給阮喬發了短信,約她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碰麵。阮喬赴約見到盛朵後,總有種不是什麼好事的預感:“無事不登三寶殿,朵朵,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盛朵眉心緊蹙,開口便問:“你知道薛瑤是薛凱和前妻生的女兒嗎?”
阮喬滿臉錯愕:“你怎麼知道?”
盛朵臉色瞬變,坐立不安:“看來是真的了,可是薛凱是她爸爸,難道她就沒有想過薛家慘案可能是被人偽造的嗎?我媽媽和她爸爸被誣陷了這麼多年,她不可能不知道。可她卻能心平氣和地跟我說話,我不明白。”
阮喬:“朵朵,追尋真相說起來容易,可實際上做起來卻很難,因為阻力太多了。”
盛朵懵懵道:“阻力?”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