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站在前門,那裡自然沒人會進,那麼就是後門了……?
可後門大門處也是有人看管,沒證件是絕不會允許進去。
這裡是警局,又不是什麼玩鬨地方,偷罐子賊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楚堯拿起一塊罐子碎片,向其中注入靈力,感知著死物給予他反饋。
奇怪是,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感覺陰氣也不在了?
雖然之前罐子整個時候陰氣很少,但也不會完全消失。
女鬼存在時間比較長,怨氣沁入,即使女鬼消失,留下怨氣也不會這麼快就散了。
難不成是因為罐子破損?
指尖劃過罐子破開邊緣,楚堯一時糾結著下不了定論。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有人喊道:“顧隊!權天師暈倒了。”
顧燃笙進來早,他聽到這話下意識地看向最後一個進來楚堯。
楚堯坦蕩說:“不是我。”
隻是一腳而已,權徐身體應該沒有這麼虛弱。
畢竟丟了半邊腦袋都能活,這一腳算得了什麼。
顧燃笙點了點頭,扭頭道:“小鄭,把這些罐子碎片收集起來,留作以後當證物用。”
“我出去看一眼。”楚堯怕權徐使詐,權徐進來過來目就是這個罐子。
他們進來時候顧燃笙說得很清楚,罐子可能會被偷走,但權徐非但沒有半點著急,反而還出手阻攔。
權徐要是真為了罐子來,他隻會比顧燃笙更著急。
反倒像是……權徐找人帶走了罐子,現在他在外麵給拿罐子人爭取時間。
楚堯出去,看見趴在血泊之中權徐,狐疑皺起眉頭。
還真出事了?
不像是裝。
後麵扶著權徐弟子抬起頭,雙目通紅,咬牙道:“楚堯你欺人太甚,當著我麵傷我師父,我絕不會放過你!”
“在你不放過我之前,應該先先把權徐送去醫院。”楚堯垂眸看著他:“你師傅都快沒氣兒了。”
“你放屁!”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徒弟手,徒弟聲音一頓,隻聽師傅用著顫顫巍巍氣音說:“醫、醫院……通、通通知師兄,救……”
嘴角鮮血緩緩流下,權徐再度失去了意識。
就好像剛才跟徒弟說話,是強撐著一口氣努力結果。
徒弟肉眼可見愣了一瞬,他慌忙推了推權徐,“師傅?師傅你怎麼了?小師弟!快點打120!師傅出事了!”
“真、真?”小師弟慌忙拿出手機,“好,打了!”
幾人這個時候才著急了起來,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抬起權徐往外走。
顧燃笙見他們態度轉變這麼快都奇怪,“什麼情況?”怎麼沒看懂呢?
楚堯上前看著地上那攤血跡,解釋道:“權徐應該故意拖延時間找人去偷罐子,事成以後又能神不知鬼不覺把罐子留在自己手裡,也能把看守不力罪名推給你我,但沒想到……他真受傷了。”
來之前,權徐隻怕就跟那些弟子商量好了,偷罐子時候該怎麼行事。
隻是這個受傷應該屬於權徐意料之外。
那些血也不是造假。
而且……
楚堯在這附近能感覺到一絲似有若無鬼氣。
很輕很縹緲感覺,很少。
但又能感覺到。
這不像是普通惡鬼怨靈能夠做到。
他們氣息要麼很重不容易散,要麼很輕很少不容易被感知。
但這種很輕又不散很有存在感鬼氣,楚堯還是第一次見。
周鶴嵐進來時候,楚堯正站在那灘血旁邊,他好奇道:“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沒放好罐子嗎?”
“罐子碎……”
“放好了。”
楚堯突然開口打斷顧燃笙話,“走吧。”
說著,他直接走在了前麵。
周鶴嵐楞了一下,旋即跟顧燃笙打了個招呼,跟著楚堯出去了。
周鶴嵐問他:“怎麼了這是?不開心?”
“罐子呢?”
周鶴嵐笑容一僵,“什麼?”
“好,那不問這個。”楚堯也不墨跡,又說:“我查了我來那班飛機,頭等艙隻有我站著位置有衛生間,你又是怎麼在我不知道情況下去了衛生間幫我拿回手機?能坐頭等艙人又怎麼會去當小偷?”
周鶴嵐:“這……”
“顧隊沒有要公布後兩位受害者死亡消息,你又是怎麼知道,你在村裡跟我說時候,是在引導我破案嗎?”
周鶴嵐沉默,無言以對。
“還有浴室裡鬼氣……”
楚堯上前與周鶴嵐隔開距離,折扇橫在他頸間,楚堯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