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張朝陽炒了兩個小菜。
嗯……
一個菜糊了,另外一個菜也糊了。
張朝陽撇撇嘴,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壓根沒進過廚房。
自己炒的菜,跪著也要吃完。
張朝陽吃著白米飯,看著兩個焦糊的菜,唉聲歎息。
砰!
“哥,我回來了,明天我要上學了,這個月的生活費一起給我……”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
張朝陽抬頭看了一眼,門口的小姑娘清瘦,身高160左右,也就15/6歲的模樣,一臉菜色,明顯營養不良。
她想必就是可憐蟲何雨水了吧。
四目相對。
何雨水看清張朝陽,頓時紅了臉,再看桌子上那兩個焦糊的菜,頓時捂著嘴巴大笑道,“你是誰啊?怎麼會在我家?”
張朝陽微笑道,“你是何雨水吧,你說錯了,從今天開始,這是我家,我把這房子買了,你哥現在住後院,不過我答應你哥了,你還可以住在耳房,直到你嫁人。”
什麼!
何雨水瞪大眼睛盯著張朝陽,看他表情發現很嚴肅,並不是開玩笑。
嘩……
何雨水衝到後院。
聾老太太房間外,到處都是垃圾,而傻柱癱坐在門口,從中午到現在都沒說話,也沒吃飯。
“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何雨水緊張的問道。
傻柱紅著眼眶抬頭看著何雨水,痛哭道,“雨水,我把祖宅給弄丟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咱們家屋裡那個人強行霸占我家房子了嗎?”何雨水怒聲質問道。
傻柱抹了一把淚,說道,“不是,祖宅被罰沒了,是賈家那個棒槌盜竊大量錢財和功勳章,結果被抓了,賈張氏和棒梗把責任全推給我,嗚嗚嗚,他們一家子白眼狼,我差點就被打靶了。”
何雨水驚呆了,就一天時間,傻柱就把家給敗了。
“我去找他們算賬!賈家怎麼能這麼乾?”
何雨水憤怒了,抄起一根棍就要衝去中院。
聾老太太拄著拐走了出來,狠狠砸了一下地,說道,“你個臭丫頭閉嘴吧,賈家也賠了2000塊,你現在去找他們,隻會把事情鬨大,到時候你哥和賈家都要被打靶,你是擔心你哥不死是不是?”
何雨水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轉頭看向傻柱問道,“哥,咱們家屋裡的那個人是誰?”
傻柱抹去眼淚,說道,“棒梗偷的東西就是他的,他跟公安那邊求的情,隻要求罰沒我的房子,要了賈家2000塊賠償金,他轉頭就用賠償金把我們家的房子給買了,剩下的錢全捐了。”
呼呼呼……
何雨水呼吸急促,問道,“哥,那我以後怎麼辦?住在哪裡?我還有錢上學嗎?”
傻柱嘶啞道,“他答應了,你嫁人之前,一直可以住在耳房裡,我陪你過去和他說一聲。”
說罷,二人來到中院。
傻柱推門走了進來,看著桌子上的兩個菜,張朝陽喝著涼水吃白米飯,竟然笑出聲了。
何雨水看到這個場景,實在沒忍住,一邊哭一邊笑。
張朝陽翻白眼,隨手把菜丟到垃圾桶,說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除了不會做飯,我是最接近完美的男人。”
傻柱心情陡然又不好了,看了一眼又哭又笑的何雨水,說道,“她就是我妹妹何雨水,你可是答應我的,她在出嫁之前都可以住在耳房的。”
張朝陽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個人真的很善良,一言九鼎。”
何雨水抽了抽鼻子,哭著說道,“怎麼還有焦糊的味道,而且像是米飯糊了。”
傻柱掃視一眼,發現米飯下麵的爐火還沒有滅,打開鍋蓋一看,貼著鍋的那一層已經焦黑。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