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晟:“我餓。”
於是,白和晟帶著陳書璿打車去美院附近吃了鰻魚飯。
吃完飯,二人走回學校。
白和晟問她:“你怎麼開始做數學題了?”
陳書璿如實答道:“我們要兩人一組策劃一個活動,本來打算搞數學競賽,就弄了套卷子來。不過現在已經放棄這個念頭了,畢竟我們學院不適合搞這個。”
又走了一段路。
白和晟倏然頓住腳步,道:“書璿,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追你。”
陳書璿跟著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他。
他手插褲袋,慵懶地站著,身形修長挺拔。
眉眼繾綣,纖長的眼睫毛投下兩扇陰影。
陳書璿向來清楚,白和晟這件事上,自己內心裡遠沒有表麵上這麼果斷決絕。
所以,她一直以來,都謹記,不能拖泥帶水。
但是如今,在經過了昨晚的驚心動魄之後,陳書璿發覺自己再難將果決的話說出口。
她似乎,依然還挺喜歡他的。
真的,真的,還是喜歡他的呢。
可是,複合是不可能的。
她心裡過不去這道坎兒,隻要過不去,那麼就不可能複合。
陳書璿冷淡道:“隨便你吧,反正浪費的不是我的時間。”
白和晟微微頷首,道:“那就不追了,浪費時間。”
陳書璿:“……”
白和晟淡淡道:“反正你一直都是我的。”
陳書璿:“……”
白和晟抬眼,笑,問道:“我說得不對嗎?”
陳書璿咬了咬下唇,緩緩開口:“白和晟。”
白和晟眼尾含笑,答道:“在,我在。”
陳書璿喉頭一哽,決絕的話,如何都說不出口了。
白和晟唇邊噙笑,還在等著她開口繼續說。
陳書璿掃了他一眼,撂下一句“你真無聊”,接著提步就走。
足球課上,熱身跑圈的時候,陳書璿走出隊伍默默站到一邊。
做女生有個好處,就是體育課慣常要跑步的時候,你不跑,體育老師不會來問你什麼情況。特彆,是男老師。
陳書璿破皮的手掌塗了碘酒紅藥水,已經結痂。
小腹昨晚到醫務室的時候就已經不疼了。
所以,她純粹隻是不想跑步。
對於陳書璿來說,跑步這種事情,如果不是期末記錄成績的時候,當然是能不跑就不跑。
但是,現在她在減肥,還是要跑步的。
然而,現在就是不想跑,莫名地懶懶的。
這節課講運球,腳背正麵運球、腳背內外側運球與腳內側運球。
老師簡單講解後,就讓學生兩人一組練習。
五分鐘後,場地一分為二,女生繼續兩人一球練習,男生分成兩隊打比賽。
如此一來,半邊的足球場隻有零星的幾個女生,令半邊的足球場擠了三四倍的男生。
小足球場本來就不大,不能和正常的足球場相提並論。
此刻,襯著一邊的空曠,另一邊就愈加顯得狹窄。
女生們無心練習,對另一邊的足球比賽也不感興趣,於是就一邊腳踩足球劃水一邊聊天。
話題自然有圍繞著白和晟與陳書璿的。
陳書璿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並不在意。
駱嘉嘉道:“白和晟足球踢得倒是有模有樣的啊,我以前以為,踢足球的不打籃球,打籃球的不踢足球。”
陳書璿意興闌珊地將足球踢來踢去,說:“是嗎?”
駱嘉嘉問道:“你們昨晚倒底乾什麼去了,你怎麼就摔跤了?今天早上也是,出去約會了?”
陳書璿:“沒有,有點事情去處理了一下。”
駱嘉嘉歎了一口氣,說:“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陳書璿:“你應該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畢竟你是我兒砸!”
駱嘉嘉:“……”
過了一會兒,駱嘉嘉驀地抓住陳書璿的胳膊,激動道:“你看你看,白和晟進球了!”
陳書璿抬眼望去過,自然是沒有看到他進球的那一刹那。
球早進了。
他站在球門前方,麵朝她的方向,孤高而清瘦。
距離不遠,陳書璿可以看清他深邃的眼眸中笑意綿綿。
身形修長,輪廓分明,渾身上下散發著蓬勃的朝氣。
這就是白和晟了。
不管在哪裡都是鶴立雞群。
他輕啟薄唇,無聲地吐出三個字。
笑得清風朗月。
陳書璿從他的口型,輕而易舉地判斷出,那三個字是——小撒比。
她遠遠瞪著他,回了個口型——辣雞。
眥睚必報。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