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強回到軋鋼廠的時候,周秘書轉來上麵發過來的舉報信。
“舉報信?”
王強拆開來,裡麵是舉報自己和陳雪茹的,落款沒寫名字。
“有意思,居然有人舉報自己!”
不過既然牽扯上陳雪茹,那肯定不是四合院的那幫禽獸,隻有可能是陳雪茹那邊的人。
隨後王強給陳雪茹打了個電話,讓她出來。
兩個人見麵後,王強把舉報信給了陳雪茹。
“你認為是什麼人乾的?”
王強問道。
陳雪茹看完舉報信:“從筆跡上看不出什麼,不過從內容上可以看出,是那天見過咱們兩個人的。”
王強點點頭:“而且這個人對你很熟悉,應該是你周邊的人,我的出現影響了他的利益!”
陳雪茹拿著舉報信,想了一下:“是廖經理,他一直打我的主意。”
王強點點頭:“這就對了!這個廖必須處理掉!”
“幸虧舉報信轉到我那裡去了,否則的話,後果不知道怎麼樣!”
陳雪茹看著王強問:“怎麼處理他?姓廖的是公司經理!”
王強笑了:“那就讓他當不成公司經理!”
隨後王強讓陳雪茹先回去,不要聲張,自己則悄悄的跟著廖經理。
晚上趁他睡覺的時候,一巴掌拍下去,雖然不會死,但是臉上出現巨大的巴掌印。
廖經理做賊心虛,一巴掌從夢中驚醒,捂著臉,不敢說話。
旁邊老婆罵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你發什麼神經,是不是又想綢緞莊那個騷娘們了!”
廖經理捂著臉:“你半夜打我乾什麼!”
“鬼才願意理你,天天被個騷狐狸勾引的神魂顛倒的!”
他老婆轉個身繼續睡,廖經理捂著臉,爬上床小心翼翼的睡過去。
突然又一個巴掌打下來,“啪!”清脆悅耳,廖經理一邊一個巴掌印。
他老婆火了,拉開燈:“你乾什麼?大半夜瞎折騰!”
廖經理欲哭無淚:“不是我瞎折騰,你看我的臉!”
他指著自己的臉,他老婆看了,大吃一驚:“你臉上怎麼有巴掌印?”
廖經理哭著:“你打我!”
“放屁,老娘雖然討厭你,但是根本就沒打你,是不是你在外麵鬼混,被人家打的!”
廖經理:“不可能,我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沒有,而且就是剛剛打的!”
“屋裡就咱們倆,不是你打的還能是誰打的!”
廖經理老婆發火,拎著枕頭砸向廖經理:“我讓你胡說八道,打死你!”
夫妻二人扭打在一起,王強在暗處看的搞笑。
隨後回到綢緞莊,陳雪茹連夜把賬查了,果然廖經理虧空公款。
“這下夠了!”
等天亮,讓陳雪茹帶著賬本去了街道辦。
廖經理剛到綢緞莊,就被街道辦帶走進行調查。
隨後宣布撤職,並移交派出所處理。
廖經理沒想到自己竟然進去了。
這邊王強找到陳雪茹他們街道辦,說道軋鋼廠要收購綢緞莊。
考慮到軋鋼廠是有名的大廠,街道辦同意,陳雪茹高興。
綢緞莊雖然收購了,但是陳雪茹還是擔任經理,並且她自己說了算。
一時間綢緞莊的生意好了不少。
兩人借著機會,約會的次數多了,總開車出去也不是辦法,就想著買套院子,或者租一套院子。
王強就去信托商店托人找地方。
果然有錢好辦事兒,不長時間,就有人聯係,等王強到了地方,對方自我介紹叫片爺。
“這套房子可是好地方,院子氣派的很祖上那也是王爺!”
片爺一口地道的京腔,王強笑了笑:“您上車,咱們去看看!”
兩人來到了他所說的院子,果然夠大,前後有4進,而且周圍清靜。
“這麼大宅子,不應該沒人啊!”
王強奇怪,片爺在旁邊說:“您彆說,之前確實有人住,後來不是起風了,這家人就散了,有的去了鄉下,有的進了牛棚!”
“唯一剩下一個老媽媽,眼神不好,最近他們家的兒子回來,說是想把祖上這片宅子賣了!”
王強點點頭,不過還好,他們的宅子沒被破壞,裡麵的相當完善。
“既然如此,就出個價吧!”
片爺笑道:“主家一會兒就來,不過您得快著點,不然讓人看到就完了!”
王強點點頭,過了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人過來,年齡五十多歲,臉頰消瘦,走路一瘸一拐的,讓王強想起自己剛剛穿越的時候,也是個瘸子。
“那爺,這是買家!”
片爺給介紹著。
“我的情況,想必你知道了,隻要能賣錢,不論多少都賣了!”
“現在困難,幾個孩子都吃不上飯!”
王強點點頭,幾個人在院子轉了一圈,“您也看到了這房子的結構,用料,都很考究!”
那爺起勁的介紹著,已經拖了好久了,都沒有遇到買主,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然不想放過。
王強笑了一下:“你出個價吧!”
那爺看看王強,又看看片爺。
“這樣吧,院子500元,您的了!”
王強一想500不貴,這麼大的院子,於是對他說:“我看你腿有殘疾!”
那爺歎口氣:“彆提了,被人給打的,你說我們還怎麼活!”
聽了他這麼說,王強大致了解,那個年代趁機報複,泄憤的不少,更有一些人渣混進去,搞的烏煙瘴氣。
“這樣吧,我會點醫術,可以把你的腿治好!”
那爺一聽兩放光,隨後又搖搖頭:“還是不治了,我拖著一條殘腿,他們看我可憐就不怎麼為難我,如果我好了,說不得會怎麼樣呢!”
王強歎口氣,隻好說:“那好吧,500元,成交!”
“等等!”那爺喊停。
王強有點奇怪:“怎麼?反悔了?”
那爺搖搖頭:“衝你剛剛那句話,400元,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王強愣了一下,笑道:“500,咱們還是朋友!”
那爺雙手作揖:“什麼都不說了,我佩服!”
兩人去街道辦辦理了手續,但是因為房子不能買賣,所以隻能是贈與的方式。
街道辦看到對方是軋鋼廠的主任,立刻給辦了手續,在他們看來已經見怪不怪。
王強把房子的事兒搞定,去找陳雪茹。
剛把車停好,旁邊酒館裡出來一個女人,看著這邊,因為王強最近總往陳雪茹這裡跑。
作為陳雪茹的鄰居,徐慧真對於陳雪茹的事情十分關心,兩個無論什麼事兒上都要比一下。
現在兩個人都是單身,但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現在陳雪茹這邊出現了一個王強。
徐慧真雖然不知道王強是哪裡的,但是能夠開上車,看來身份地位不低。
不過又一想,也許就是個司機而已,但這也加深了她的好奇心,因此每次王強來的時候,她都在旁邊偷偷觀察。
今天見王強剛停下車,她主動過來搭訕。
“您好,我是隔壁酒館的,我叫徐慧真!”
王強:“你好,我叫王強!”
徐慧真對王強說:“你是來找雪茹的吧?她還沒來,要不你先來我的酒館坐坐?”
王強想了一下,也可以,於是跟著徐慧真來到酒館。
“你嘗嘗我們這兒的酒,不錯的!”
說著話,徐慧真給王強倒了一杯酒,又弄了一個涼菜。
正在店裡的範金友不樂意了,他對徐慧真說:“你怎麼能拿店裡的東西呢!”
徐慧真一愣,這明明是自己的店,自己拿東西怎麼了?
“你什麼意思?”
範金友說道:“徐慧真,現在已經公私合營了,不是你一個人的,店裡的東西不能隨便動!”
徐慧真:“從我工資裡扣好了!”
範金友:“你這話態度就不對,性質不一樣!”
眼看他們要吵起來,王強也沒心思喝酒。
“你們店裡不賣酒嗎?”
範金友一愣,沒明白王強的話。
王強說道:“我來你們這兒買酒喝,有問題?”
範金友支支吾吾,他主要是看剛剛徐慧真對王強的態度,太好了,讓他吃醋,他作為街道的臨時乾部,酒館的公方經理。
對於徐慧真,早就圖謀不軌,但是徐慧真一直沒給他好臉色。
因此平時他斷不了找徐慧真的麻煩。
今天見徐慧真帶著一個男人進了酒館,一來就給倒酒還給端菜,眼神都不一樣。
所以範金友才趁機找徐慧真的麻煩。
現在聽到王強這樣說,自己也沒話說,酒館不賣酒,那就有問題了。
“賣酒!”
範金友從嘴裡擠出幾個字,憤憤不平的看著王強。
徐慧真感激的瞅著王強,給自己解圍,於是過來又給王強倒酒。
王強喝著酒,徐慧真在旁邊擦著桌子,範金友眼神要噴出火來。
“酒不錯,你們酒館以後我一定常來!”
王強的話說著,還故意的朝徐慧真笑了笑。
徐慧真聽到王強這樣說,心裡高興:“你能認可我們的酒,那真是我們的榮幸!”
範金友臉色陰沉,不悅的看著他們,腦子裡想著該怎麼辦。
這邊正喝著的時候,陳雪茹進來了。
一看王強果然在這裡,再看徐慧真,心裡想著:徐慧真真會鑽空子,自己就是晚來了一會兒,王強就被她拉過來了。
幸虧自己在門口看到了王強的車,不然還不知道王強來了。
她走到王強跟前。“跑這兒喝酒來了!”
王強一看陳雪茹笑了,拉著她坐下來:“這邊的酒還行,你嘗嘗,不比蓮花白差!”
陳雪茹坐下來,“怎麼沒人給我倒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