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在優雅的用10斤的水杯喝水,10斤的碗和3斤的筷子吃飯,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把馬桶蓋子也換成大理石的。
雖然相比之前,她現在的力量根本不能看,站在從前的她麵前會被一巴掌扇斷脖子頭顱還能順滑的進行720度轉體,但起碼有了實質性的進步。
對於念的冥想修煉有了點兒苗頭,冬陽不太著急,因為念開啟的時候全身的生命力都在迅速散去,如果她本身的體質太過柔弱,還沒等她把氣收回,就暈厥迅速死掉了。
值得一提的是,和她有過一架之緣的不良團夥自那回之後就盯上了她,每次都打著要奪回首長機車的口號來圍堵她,卻在戰鬥方麵遵守著極為幼稚的一對一法則,導致冬陽每次都1vN大獲全勝。他們口中的“你這個女人”漸漸變成了“冬姐”。
很好,不是什麼黑雨中的紅玫瑰。
冬陽對他們沒怎麼上心,但這個年代的青少年似乎有一套自己的交友法則,他們的番長文化令他們極為敬重打敗了自己的“強者”,以至於後來冬陽出去,身後總會跟上幾個人,就仿佛有人刻意在她出行的路線上盯梢——這個猜想在後來也被證實了。
次數多了,冬陽乾脆跟他們來到了不良喜歡聚眾的工廠,然後曲著一條腿坐在高位的集裝箱上,手裡拿著點燃的香煙,儼然一副老大的氣派,“說吧,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她的下方恭恭敬敬的站著一群人,領頭者上前說道,“冬姐,我們的人被打了。”
不良團體之間常常用鬥毆來維護尊嚴,招攬人才,擴張勢力,冬陽對“他們”的人被打了沒什麼感覺,但本來她就要找人對打練習,不時的出現新的“強大對手”正合她意。
一來二去,等回過頭來,冬陽發覺自己的身後已經站了不少人。
可他們畢竟隻是青少年,如果是成年人,冬陽倒是不介意從零組建冬式會社。
……雖然冬式會社裡有不少青少年。
但這個沒有異能力的世界總歸不太一樣,這些孩子不是無家可歸的野犬。
年剛過,正好是人們倦怠的時候,連咒靈都消停了不少。
然而咒靈消停了,暗殺悟的人卻是越來越興奮了。
悟的情報是在他一歲之後被詛咒師得到的,其中包括他的處身地點,他身邊的人是誰,他的護衛有多少人戰鬥能力如何等等。
有兩個人幾乎要成功了。
他們在夜深人靜時潛入了本家,殘忍的咒殺了冬陽庭院內的所有侍從,因此一個慘叫都沒有發出,五條千風和另一位護衛在院子內和氣勢洶洶的來者纏鬥,而敵人的搭檔則趁著間隙猛地紮進了冬陽的臥室。
他本以為他們的潛入無聲無息,即使是剛剛響起的戰鬥也不會這麼快引發騷亂,屋內的女人即便被驚醒也應該是彷徨失措不足為懼的,然而就在他揮起鐮刀勢必將神子一斬兩半,以為任務將要完成之時,有個東西比他的動作還要快,
“砰!”
一枚急速旋轉的子彈直直飛向了他的後腦,而他憑借著本能堪堪躲過,耳朵卻還是被炸丟了。
“什!”
顧不上疼痛,衝著懸賞金來的詛咒師震驚的回頭,還沒看清是誰乾的,麵門便衝來一隻手。
女人狠戾的將兩指扣進他的眼睛,無視慘叫和沒有章法的掙紮,順勢大力的把他砸進地板,趁其身體僵直的瞬間毫不猶豫的揮刀抹了他的脖子。
這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沒有任何殺人的顧忌和僵硬。
冬陽抬頭,目光凶狠的盯住庭院內纏鬥的幾個人,發現五條千風竟然落了下風,便轉身撈起嬰兒床上的小包袱就跑。
五條千風的搭檔快步衝到他的身前,“蘭惠夫人!把神子大人交給我吧!”
冬陽側身躲過他的手,“我能跑。”
那人緊接著眼神一暗,一把搶過她死死護在懷裡的包袱,“這可不是兒戲!”
冬陽還被他推了一下,似乎是被嫌棄礙事,她倒在地上,厲聲喊了一句,“千風!宰了他!”
五條千風一愣神,“什麼?!”
然而冬陽那聲呐喊隻是幌子,她對準那個包袱便扣動扳機開了一槍。
“砰!”
有什麼瞬間爆了。
空氣中蔓延開刺鼻的汽油氣味,抱著“神子”的侍衛瞬間被點燃,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懷裡的“嬰孩”,“……你……你竟然……?!’
五條千風看上去比他還震驚,剛才冬陽開槍時他目眥欲裂,現在和在場的幾人一起呆怔住,他們被一驚一乍刺激的大腦終於運轉起來,猛地意識到——神子早就被掉包了。
這個女人比他們想象得聰明!!
……
那次暗殺事件以五條家終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