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校場內,白發的神...(1 / 2)

《五條他媽隻想繼位》全本免費閱讀

被打暈的鄰居女人不知何時會醒來,五條家巡邏的自衛團早晚會發現什麼端倪,監視悟的護衛也會將接近他的人詳細報告給上層,所以冬陽知道自己被帶去談話隻是時間問題。

她當初被總監部判了一個月的禁閉,但是顯然五條家有自己的想法,直接動用了懲戒族人的私刑,從斷斷續續聽到的情報中,高層是抱著將她就地處決的想法的,但是不知為何沒有成功——要麼是因為她的念能力,要麼是她的身體體質已經勝過了那個咒術。

冬陽在聽到“天與咒縛”這個名詞後便第一時間查了其相關資料,天與咒縛是生來便被強製賦予了“束縛”,以犧牲某種先天的條件置換為另一方強大的力量,比如失去全部咒力以獲得強大的肉/體,出現的概率很隨機,並不是家族遺傳,也就是說誰都有可能會出生為天與咒縛。有關“咒力置換肉/體強大”的記載並不多,或許是因為在過去,咒力稀少身體性能卻強大的人少有機會施展拳腳,況且咒靈隻能用咒力的方式祓除,單純的物理攻擊是沒用的,必須借助咒具,所以有人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特殊性。

打算稍微更改一下計劃將悟帶走的冬陽被拒絕了。

拒絕她的不是想要衝過來奪走神子的侍女,而是五條悟。

他在被冬陽抱起時就靈活的鑽了下來,跑遠幾步才停下來轉頭看向冬陽,“不行,我今天有課。”

冬陽:“……”

“你真奇怪,為什麼要帶走我?你想把我帶到哪去?”

冬陽:“……”

“你的兒子還在校場吧,為什麼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冬陽:“…………”

火了,想要暴揍高層的拳頭變得火熱了。

悟把她當成目的不純的怪阿姨了!

冬陽忍住自己愛子心切的躁動,但就如她剛一落地就會撐著奄奄一息的身體為了奪回自己的孩子而與這個家族對立一般,如今的她仍然會將重心傾向悟,所以她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在建立連接的第一時間來找悟,因為她唯一擔心的就是悟了。

她要讓悟知道母親已經醒來,母親還在,母親並沒有放棄他。

接下來是否還會陷入昏迷是後續要擔心的事,因為人心懷希望就會感到幸福,就如遠方的遊子早一天告訴自己父母歸期,父母就會多高興一天。

悟如果站在她的身邊,那麼一切問題都好解決,因為悟就是她的護身符。

但是如今顯然——

她的試探甚至再近一步都有些艱難。

蓬勃的熱意在這一刻稍微冷卻了下來冬陽終於確定她和悟之間大概沒什麼玄妙的母子聯係“看見她便知道她是媽媽”的橋段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但是小孩子忘事會這麼徹底嗎?她不知道她第一次養小孩兒!

冬陽自然的露出了遺憾的表情“是嗎看來是我誤會了你剛剛的表情明明在說‘舍不得’我以為你喜歡我呢。”

五條悟一頓緊接著臉色漲紅“你喜…我……!”

他們兩個之間的對話被侍女打斷了侍女因為那聲“前妻”而麵露驚恐“你你是……怎麼會你不是被判刑了嗎?”

冬陽挑起眉“刑滿釋放了?”

侍女擋在了五條悟的身前仿佛冬陽是什麼凶神惡煞“我不會允許你帶走悟大人的。”

“那你告訴澤之一聲我醒了待會兒去見他。”

冬陽定定的盯著她“我要見他。”

侍女麵色僵硬拉著悟轉過身就走。

兩個人還沒完全離開背影都沒在冬陽的視野消失她就聽到悟在問侍女“……所以那個女人是誰?和澤之什麼關係?前妻?澤之早就結婚了嗎

他吐出的話帶著驚人的信息量“澤之的孩子今天也在校場?”

冬陽:“……?!”

??

等等這話什麼意思五條悟不隻不知道她是他媽媽還不知道五條澤之是他爸爸?

那麼不就是——

神子無父無母嗎?

一瞬間冬陽明白過來了高層的腦回路——人的情感階級中通常父母是首要的父母會淩駕於親族之上。

——“既然沒有母親那就也沒有父親好了。”

這絕對是五條延根能說出來的話因為他曾經就是這麼對冬陽說“婦人的情感就是懦弱麻煩六眼是要肩負大事的怎麼能在你身邊養廢。”

他將五條悟交給了自己的心腹五條澤之理由很簡單因為五條澤之不管怎麼說都是五條悟的生父一定會對神子更為上心一些也比任何人值得信任畢竟難保不會有人為了那十個億變心。

冬陽在短短一個照麵裡的隻言片語中理清這其中的關係不禁在心裡痛罵了這傻缺家族一整頁報告書。

“蘭惠大人。”

身後忽然有人輕聲喚道。

冬陽轉過身是她院裡唯一的侍從平常乾一些灑掃的活通常隻有早上和晚上的工作時間會出現雖然存在感稀薄但是意外的非常穩定冬陽扯出來的

那些糾紛他全都是無傷通過並且沒有任何異心和可懷疑的行為。

她在房間裡留下了信息一張夾在書頁中的紙條上麵寫著她的去向。

書本是中原中也的詩歌集知曉這個信息傳遞方式的人很少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切好久不見。”冬陽說道“可算是有一個活人了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五條切上前一步“您總算醒來了蘭惠大人。”

他的神情中有一種隱隱的振奮似乎不止是因為冬陽的醒來而是他如今終於有機會靠近冬陽成為那個“有用的關鍵人物”。

五條切說“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您。”

冬陽邊和他說話邊往回走。

她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族內如何解釋的她的“消失”。

“家主的意思是您犯了錯被關了禁閉這是明麵上的說法但是禁止族裡人討論——這並不算奇怪因為討論家族罪人就像是把家族醜事宣揚一樣所以沒人起疑是早春和千風第一時間去查的才把您帶了回來。”

關禁閉沒說關幾年那麼往後她可以自然病死可以意外失蹤甚至可以直接換一個人幾年過後人很可能大變樣五條家可以找一個稱心如意的棋子頂替五條蘭惠的身份。

冬陽麵不改色道“繼續

“他們兩個想要替你留下悟大人但是失敗了。政府曾將悟的撫養權判給了你可是‘植物人’的權益和需求理所當然的被他們捂住掩蓋‘植物人’也無法照顧孩子。千風當時已經被逐出自衛團所以決定和總監部簽訂條約成為任其差遣的咒術師。早春在族內被默認邊緣化她不是咒術師也沒有嫁給其他人照樣是你的侍女但是她跟我說侍女是沒有出路的所以在悟大人徹底安頓好後離開了家族。”

說到這他補充了一句“留下我來看護您。”

做得很好。

冬陽想到。

五條千風和早春就跟被家族流放了一樣所以再耗在五條家已經沒有意義他們一個去總監部發展一個在外掙錢漸漸脫離家族的掌控和束縛都是明智的選擇。

並且五條家沒有將她秘密處死這兩個人一定花了心思。

“政府的人知道五條家對我做的事了對嗎?”

“沒錯。”五條切說道不禁帶上了讚歎的語氣“不愧是您立刻就明白了——千風去總監部的時候提出了保護您的訴求他們應該交涉了什麼所以您才能安穩的呆

在族內。”

一個要死不活的女人的性命和一個準一級咒術師的任勞任怨,他們會掂量掂量。

“那麼悟有問過我嗎?”

同樣,悟對於母親的渴求也會成為他們拿捏“神子”的籌碼。

五條切遲疑了一下,“我不清楚,他被交給延根長老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你的院子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地’,平常彆人靠近了都會覺得觸黴頭。”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