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給一個億?”冬陽扯了下嘴角,“那的確是闊綽。”
聽上去不太可能是總監部的做派,但是不像不代表不是。
冬陽暫時讓他們彆動,穩住金主。
伊藤沼嘲諷的笑了笑,“怎麼了,不是說‘沒允許我們做這種事’嗎,看到錢就改變想法了?”
冬陽和他扯皮,“接這種活,掉價。”
“你!”
“我們建立不良組織的初衷可不是胡作非為的。”
伊藤沼啐了一口,“你裝什麼清高,不良最後都會成為黑手黨,黑手黨乾的就是違法犯罪的事情。”
“黑手黨?黑手黨的前身就不是不良了?不良還有個默認的規則,那就是不能把家人和普通人卷進幫派鬥爭裡來。”
冬陽的這句話激起了那些年輕人的熱血,以往對伊藤沼一行不滿的人仿佛有了主心骨,張嘴就噴,“就是!掉價!”
“說什麼呢你個八嘎呀路rrrrr!!”
“有意見嗎?我們首長已經回來了!”
伊藤沼轉而怒視冬陽。
首長。
這群玩過家家的可笑小屁孩兒組織的首領?
以往的確在“裡世界”聽說過她的傳言是個能打的狠人但是那隻是中學生推崇的武力罷了靠拳頭說話早就過時了現在他們已經成年犯了事後可不再是去少管所那麼簡單並且年齡就是某種身份的象征代表他們有資格和其他非法組織進行交易比如走私接受委托……
這女人不想這麼發展嗎?讓這個名為‘冬’的組織“墮落”的計劃看來遇到阻礙了……
“伊藤你們先回去。”
那個紅眼睛的女人平淡的說道。
伊藤沼思維一頓發現了轉機。
哈哈她該不會真的見錢眼開了吧不然怎麼會讓那個男人把機票退了先回家。
“你該不會要保下他吧?”伊藤沼刺激她“我們不接這活彆的組織也會接你難道要報警?順帶一提透露金主的信息在裡世界是要上黑名單的。”
“誰說要保他?”女人朝他露出帶著深意的笑容“蠢貨你完全能多敲詐一筆一億都能輕易的給這兩個人的性命和這個小女孩兒明顯還能更值錢。”
伊藤沼一怔。
“你先穩住就去和金主說這家夥被逼急了要殺死自己的孩子來換取逃命的機會他願意交出自己的女兒但是要更多的錢親自來當場換拿現金。”
首長的命令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伊藤沼就算有些疑慮也會應下。
“這樣……能行嗎?”
“隨機應變嘛。”冬陽朝他彎了彎唇角“反正你們對這種事情很有經驗。”
“……”
刺目的遠光燈下女人的笑容有種絕代風華的美麗。
伊藤沼覺得自己被打破的鼻子傳來奇異的熱流……等回過神來時他已經照著女人的說法做了
部下看出了他的表情在說什麼在金主的房間外壞笑道“那個女人長得很不錯吧拿下她並不虧。”
“拿下她這個組織依舊是你的。”
沒錯隻要拿下她組織和女人都是他的了。
……
另一邊早春在族外的住處內。
冬陽把這件事給早春和千風一說早春的反應最大“可能嗎?竟然為了星漿體買凶殺人?”
五條千風涼涼道“怎麼不可能他們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五條早春驚奇的看向千風“你怎麼接受得這麼快雖然我和不良混在一起但我也知道犯罪這種事不能做打架鬥毆和殺人根本不是一碼事高層會用這
麼齷齪的方式嗎?”
“我覺得他們對蘭惠私自用刑這種事就已經挺齷齪的了還是在總監部放行了之後。”
早春反應了一會兒“他們?私自用刑?不是總監部?五條家乾的?”
冬陽陷在沙發裡對麵坐著拘謹的天內祗一家人他們的女兒天內理子看著才四歲左右乖巧的坐在母親的懷裡儘管她的父母覺得這種事不讓孩子聽到最好但是他們擔心理子會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因為他們覺得咒術就像魔法一樣古怪神奇根本不敢讓女兒離開自己的視線。
冬陽問道“天元要同化是怎麼回事?”
五條千風環胸靠在冬陽坐著的沙發上“這不是什麼秘密也不是首次天元大人隻是擁有‘不死’的術式但並非不會老老到一定程度他的肉/體就會被術式重造也就是進化進化到不知是人還是鬼的地步所以每五百年就要選一個容器。”
“……聽著似乎的確是需要星漿體。”
天內祗額角一抽“喂。”
“不過我們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買凶殺人。”冬陽打了個響指“我不關心什麼同不同化的問題我覺得私下殺人是個大問題首先那個人把刀給了混混就說明這是明麵上不被允許的。”
“你的意思是……”
“總監部一直不放棄和天內交涉暗地裡又冒出個永絕後患的狠路子且並不是在發覺天內有意逃跑後做的是在那之前。人的穿衣風格一般不會大改一個是上班族習慣標配的西裝通常代表下級一個是舒適傳統的和服還不露臉大概率不是一夥人。”
“……那麼為什麼是五條?”
冬陽播放了一段錄音。
那是伊藤沼第二次見金主的對話裡麵詳細說明了殺人計劃和金錢交易。
五條千風:“…你又放什麼監聽器定位器了啊……”
“這聲音是……”早春吃驚道“拙古大人?”
五條拙古長老之一五條茂的心腹。
咒術界常年腐朽便是因為他們的世襲製每個高層之下都會有好幾個接班人接班人還有接班人五條澤之是五條延根的接班人五條拙古就是五條茂的隻是這個接班人可能並不是獨一位於是他們也會為了一個位置而去競爭。
拿下星漿體貢獻出星漿體應該算一件功勞。
天內祗激動的站起身“我要去報警!這就是證據!”
冬陽說“沒用的單單一段錄音證明不了什麼
你汙蔑,就算錄音有點子用,但警方沒抓住現行,他們的罪名頂多是蓄意殺人,還能洗白為被混混和你們敲詐。你們這個時候去報案,結果隻能是不了了之。
天內夫人麵露痛色,“那我們……我們的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