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陽撐住額頭,“對於詛咒師來說,這個時代可太好了。”
畸形,殘缺,無德者的狂歡。
五條千風沉沉的盯著她,不知是失血還是失眠的關係,他眼底一片漆黑。
“你最近工作壓力很大?”
“肉眼可見吧,咒靈增多,咒術師的數量卻沒有等比增加,我才二十幾歲,就要脫發了……啊,不過現在如果我死掉了的話,會頂著一頭茂密的秀發離開,想想也是不錯的對嗎?”五條千風苦中作樂的說道。
“你連說話都死氣沉沉的了。”冬陽抬頭盯了會兒點著燈籠的天花板,她的眸中閃著點點星火,“其實悟大概能看出你的症結所在。”
六眼能觀測出極為縝密的咒力流動,由此也能分析出咒術的節點,構成,甚至推斷出施術者的特點。
“他才七歲。”
“對六眼的掌握程度來說,年紀夠了。”冬陽低低說道,“我猜老家夥們下一步就會利用他。”
五條千風睜大眼,“利用悟嗎?”
然而冬陽沒有對此細說,而是道,“我待會兒讓悟來看看你…嗯,沒錯,我偷偷把他帶來,趁老家夥們睡覺的時候。現在你向你通訊錄裡的所有咒術師發短信,打電話。”
五條千風有
些懵“乾什麼?”
冬陽吐出幾個字“講遺言。”
……
……
臨走前冬陽回頭對他說“對了你臉上那痕跡能消失嗎?”
五條千風悵然的摸上臉“不知道
冬陽:“我祈願它快點兒消失不然我真的很想對著你的臉打一拳。”
五條千風:“?”
五條千風緊張:“我臉上怎麼了嗎?”
冬陽:“你臉上的蜘蛛在爬來爬去。”
“!!!”
***
趁冬陽離開的這段時間五條悟和禪院甚爾吃完了飯。
兩個人坐在院子裡聽早春背英語不時的向對方投去視線目光不慎撞到一起後還不約而同的立刻扭過了頭。
感官太奇妙了。
就像家裡突然來了客人一樣就像突然去彆人家裡過夜一樣兩個人都對現狀感到了新奇和些許不適應。
有早春在那裡背英語他們兩個坐在院子裡數星星的行為也不顯得突兀五條悟打了個哈欠禪院甚爾頓時說“你該睡覺了小鬼。”
“沒禮貌誰是小鬼。”
禪院甚爾呲牙“你該睡覺了悟少爺。”
五條悟沒聽懂他語氣裡的揶揄和刻意因為太多人叫他悟少爺了“哦但是我想等媽媽回來如果到睡覺的點她還不能回家的話會打座機。”
禪院甚爾古怪道“乾嘛要等?”
五條悟幽幽盯著他“沒什麼原因想等她就等啊。”
“所以為什麼要等。”禪院甚爾沒個正行的在走廊上一攤“為了說聲‘歡迎回來’?”公益廣告上可是這麼演的。
五條悟:“你的胸漏出來了坐好。”
禪院甚爾反而扯了下領子“又沒女人。”
“早春阿姨不是嗎?”
早春強調道“我喜歡纖細的美男子。”
五條悟思索了片刻“是因為你沒有媽媽才不能理解的嗎?”
“……哈?”禪院甚爾反應過來他在接之前的話題。
“這麼說的話我以前也不會等人。”
禪院甚爾皺起了眉“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我和我媽媽分開過一段時間在我記事後。嬰孩時期應該是和她一起度過的吧因為我記住了她的氣息。”
禪院甚爾聯想到了和冬陽的初遇以及現狀“……她會允許那種事發生嗎?”
他看向五條悟,不禁腦補了一堆深宅大院的狗血故事,隨後看向悟時已經換上了難言的眼神。
“……你在想什麼失禮的事?
“你猜~
過了會兒,五條悟說,“我想看看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