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他們仍然不歸冬陽管但是冬陽和頂頭上司的地位幾乎齊平——之所以用幾乎這個詞隻是因為上任時間和消息真實性的誤差罷了。
冬陽一直都用“老家夥們”稱呼高層是因為他們年歲真的大而冬陽太年輕了她頂替一個位置就如同家族新長出來的一脈。
那一脈的名字他們都想好了——是六眼。
那是六眼的勢力。
以往六眼是歸從於某一長老的雖然明麵上他由整個家族撫養內部卻是暗潮湧動。可如今六眼完全從以往的勢力中摘了出去卻仍然根深蒂固仍然擁有絕對的影響力。
冬陽隨意的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在名冊上簽了個道叫了幾個地級的隊員和自己去家主那裡要該分配給自己的文書一類。
現在她要琢磨著活動時是否獨立或有人同行了要像老家夥們一樣
她離開後自衛隊便炸開了鍋以往他們還會竊竊私語但這次衝擊力太大聞所未聞。
“是真的?!五條蘭惠頂替了茂長老的位置!”
“我靠第一次見這種事啊這是女人當家嗎?!”
“我們以後要叫她什麼叫她蘭惠還是蘭惠大人?”
“有這種說法嗎她在總監部有了參議權那在五條家擁有什麼權力?”
“不是她在五條家有什麼權力的問題——是五條家現在誰有權力處置她的問題!”
“亂套了她現在已
經不是我的下級了,但是還在這裡掛著名……她還要繼續在自衛隊呆嗎?那……她現在是地級的隊長,地級是她的人,還是一泓長老的人?”
……
……
族裡的風向十分混亂,冬陽公事公辦的和一眾高層見了個麵,回來的時候還撞上了澤之。
冬陽那一拳頭用的力不小,他好像去接了個下巴,如今頭上綁著繃帶,冬陽覺得他們是狹路相逢,因為五條澤之看上去恨不得轉身就走。
那是一瞬間的瑟縮反應,他的身體緊繃,麵色僵硬,腳尖後移,最後可能是男人的尊嚴挽留了他,讓他堅/挺的站在原地。
冬陽在腦子裡一瞬間過了這男人在她“造反”後的所有反應。
一開始是惱羞成怒的訓斥,後來短暫用了懷柔溫情策略,再後來變成了漠視,如今似乎終於有了懼意。
“你好像才開始怕我。”冬陽說,“奇怪,鼻子不也是因為我打的才去整的?怎麼之前一直不覺得我的拳頭很硬?”
五條澤之沒說話,大概在想措辭。
他竟然開始思考以什麼樣的態度麵對麵前這個女人。
最後他說,“你需要更多的繼承人嗎?”
冬陽:“……”
“我們兩個的基因,能出悟這麼優秀的孩子,一定也能……”
“打住。”冬陽麵無表情的拒絕來自對麵的性/騷擾,“少給自己貼金,到現在了又來這一套。”
不過冬陽也多少理解他們的思維,他們很注重血脈和延續。
但是冬陽理解不代表認同,她直白道,“你思想過時了,老想著靠人丁穩固自己的地位。”
“沒有過不過時一說……隻是因為我會將家族的利益和榮譽奉為最高的追求。”
冬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