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哽咽的……嗓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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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陽知道疼痛教育。

並不單純指物理疼痛。

即用完全破碎的結局給予被教育者深痛的領悟。

她在黑手黨當保鏢的時候,親眼看見過雇主因為小兒子喜歡寵物而將寵物殺死以逼迫孩子變成所謂冷酷強大的人大兒子某次決策出錯給組織造成了一定損失雇主第一做的事情不是讓他的孩子彌補,而是將其孩子的屬下殺死,以此來懲罰他的行為,表麵卻說‘我這是在教育你不要自作聰明自作主張’這在冬陽看來不過是在彰顯他病態的掌控欲。

她也聽過一起當保鏢的同事分享老師訓練自己的經曆,比如被關進滿是幻獸的角鬥場來逼迫自己為了活命而奮鬥,比如構造一個可怕的條件,“如果你今天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你的女兒就會被他雇傭的殺手殺死”——這樣的訓練效果是顯著的,他們都飛快作出了抉擇並成長起來了。

如果她以自身受傷來提醒悟惡人的危險性的話,那麼這便不是警醒而是施與恐懼。

恐懼的確可以使人變強,但那隻能達成“變強”這一個結果,其中的痛苦,心理壓力,就仿佛是達成目的的過程中不重要的附屬品。

“所以我是那個‘教具’啊。”五條千風扯了下嘴角。

“悟大概能看出來傷口的真假真要讓你故意受傷我也過意不去隻能說實在巧合剛發生這種事情你就受傷了……真是省得我再思索彆的方法了。”冬陽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青年明顯很有精神,“但這點兒傷口不行,你再裝得快死一些。”

五條千風很是理解冬陽的意圖,他往沙發上半死不活的一倒,“我懂了,你就看我的表演吧……但是作為回報請安慰我。”

冬陽輕笑一聲“辛苦了千風。”

五條悟見到了吊著胳膊的五條千風

五條千風說“蘭惠交給了我剿滅咒詛師窩點的任務……”

五條悟把靠墊往他身後擺了擺小心的摸了摸青年受傷的手一邊做著照顧他的舉動一邊嘴貧道“好遜啊千風叔麵對上不了台麵的家夥都會受傷快點兒好起來吧你這個樣子怎麼和我打遊戲……”

按照以往的經驗五條千風會露出笑容和他開幾句玩笑。

但是今天五條悟收到了一條奇怪的反饋。

青年的精神極度的萎

靡,他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強撐起來的笑容,對悟說,“是嗎?那可能真的很遜吧,如果不是蘭惠來得及時,我可能就不隻是斷一條胳膊這麼簡單了。”

五條悟滯了一下。

他的眸色倏然變得認真,“發生什麼了?”

“對方擁有完全克製我的術式……悟,真高興還能再見到你啊。”青年伸手罩在五條悟的頭頂,極輕柔的撫摸了一下,“接下來我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假期,正好去年幾乎沒怎麼陪你,你想去北海道嗎,還是關穀,正好我都能去了。”

五條悟覺得哪裡不對。

他覺得五條千風的神態很是陌生,那副模樣令他心頭一沉,看過千風後立刻就去找了冬陽。

但是冬陽去工作了,暫時不在家,所以五條悟鬱悶的去了禪院甚爾的房間,推門便是濃鬱的藥膏味,禪院甚爾正在給自己塗藥,是冬陽特意叮囑他的——雖然他覺得淤青這種傷勢,放著不管很快就好了。

他的皮膚上紅紫一片,正是看著最為嚴重的時候,五條悟眼神一凝,“你受了好多傷啊甚爾,和媽媽訓練時落下的嗎?”

“嗯。”禪院甚爾點頭,一提這個他的心情還好了幾分,“最近難度提升了,感覺有些吃力。”

【“甚爾,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我會擔心你?”冬陽對他道,“如果你某天突然失聯了,我會感到茫然,擔憂,如果你受傷了,我會感到心痛,我甚至會產生沒有保護好你的自責,我到現在都沒有讓你出任務,就是覺得你還有成長的空間,你還沒有到能完全保護好自己的程度。”】

聽到這些話後,禪院甚爾呐呐的完全不知作何回應,他有麵對惡意的充足經驗,但是麵對如此柔軟的情感,他卻像被泡在溫水裡般不知所措。

明明是舒適溫暖的,他卻害怕溺死在裡麵。

所以禪院甚爾隻是笨拙的道歉,而回應他的道歉的是撫摸上臉頰的一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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