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陽心有所覺般回過了頭。
那一刻她近乎驚怒的睜大了眼睛——
一個陌生男人躍入他的眼簾而他的額頭赫然鑲嵌著一條清晰的縫合線。
“噗咳……”冬陽猛地睜開了眼睛
周圍的人嚇了一跳五條悟更是直接跳起恰好到了一個站點冬陽直接下車衝進衛生間對著洗手池乾嘔了半天卻什麼也沒吐出來她捂住痙攣抽搐的胃部源源不斷的惡心感刺激著她的神經進而蔓延到了軀體上。
“吃壞肚子了?”五條千風輕拍著她的背“你走錯了這是男洗手間。”
雖然嘴上這麼說他們卻根本不在意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他們圍在冬陽身邊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麼“柔弱”姿態一時竟然感到觸目心驚。
……因為太陌生了。
不管是五條悟還是禪院甚爾都沒有見過冬陽這副模樣。
她額角冒出了隱忍的青筋軀體正微不可查的顫栗著。
太古怪了惹得三個人乾著急。
早春站在男廁門口守著試了幾次都沒有踏進去了好在她在門口能看到洗手池的方位焦急的觀察著情況。
五條悟:“有人給你下毒?”
他的聲音像是良藥幾乎瞬間撫平了冬陽莫名焦慮且難以抑製的內心。
她像是突然冷靜了下來就像滾燙的開水倏然冷卻沸騰的水麵恢複平板無波。冬陽定了定神用涼水洗了把臉然後一臉菜色的撐著台麵直起腰說道“……好像看到了一個很惡心的家夥。”
五條悟:“……車上那個油膩的男人?”
冬陽坦然的說“做噩夢了看到了一個縫合線。”
對此毫不知情的禪院甚爾:“?”
五條悟有印象“那個詛咒師?”
他認真的看向冬陽“隻是做噩夢嗎?”
的確是做噩夢因為周圍並沒有任何可疑人物。冬陽發覺自己出了一身
冷汗,她邊挽起頭發,邊肯定道,“嗯,隻是做夢。
五條千風:“稀奇啊,你會因為單純的夢驚嚇成這樣?
冬陽放空了兩秒,然後說了一句讓五條千風頭皮一炸的話,“誰告訴你我的夢很單純?你最好彆當我的夢是夢。
五條千風:啊?啊??
冬陽率先走出了男廁,早春立馬湊了上來,“蘭惠大人,您身體不適嗎?
冬陽搖了搖頭,安撫了她一會兒,然後向身旁的幾人保證了三次她沒什麼事,但是麵上功夫能夠偽裝,內裡的焦灼感卻難以撲滅,冬陽感覺自己的眼皮時不時就要神經質的跳一下。
他們繼續等待地鐵,然後聊著夜宵要吃什麼,明天去哪裡,千風在高專當校長發生了哪些趣事,早春去富婆圈子裡聽說了哪些令人大跌眼鏡的故事,然後兩人一起盯著甚爾,要他聊一聊校園生活,冬陽當個捧場的,從來沒讓話題冷下來,忽然發現五條悟又悄悄把手塞進了她的掌心,她垂下頭,少年正微蹙著眉,用那雙漂亮的眼睛一錯不錯的凝視著她。
冬陽下意識露出了一個笑,想說些什麼,五條悟卻揚起了一個格外明媚的笑容,“天上太陽,地上綠樹——
冬陽神色一頓。
“我們的身體在大地誕生,我們的靈魂來自於天上——
那串陌生的音節讓另外幾人側目,冬陽在這一刻卻幾乎忘記了他們的存在。
她曾對悟說的,如果感到恐懼便念的祈禱詞——如今以一個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