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某位毒舌評價那些穿著暴露,卻偏偏又要用手遮著胸脯唯恐怕人看見的評價那樣,說她們就是怕被沒有錢的人看見了,卻又擔心有錢的人看不見。
這句話可謂入木三分,一語中的。
這些有些姿色的女孩子其實就是這個心理,她們一方麵對那些沒有錢卻願意當她們舔狗的人不屑一顧,哪怕就是真正的愛情,也會被他們世俗的那隻腳給踢開;卻又一方麵去充當譚歡歡這樣紈絝大少的舔狗,對他們的手段儘管有些害怕,卻又著實想通過他們來實現自己荷包的充盈和麵子上的好看。
正如某女說的那樣,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泣,也不願坐在自行車上微笑。
對於這樣的女人,完全可以撕爛她的這張臭嘴,一句話不知道帶偏了多少人的人生觀。
這些女人是十分清楚這些人背後家族的手段,所以譚富仁說出這個話來之後,她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個人連兒子都敢打,更何況自己呢?就是被他給強上了,明明很痛苦,卻還要婉轉承歡,希望事後得到一些打賞。
當然譚富仁對這樣的貨色是完全沒有興趣的,說完之後就走了,邵軍隨即跟了過去,
“搜身,鎖死,過了明天之後再給婷婷打電話,叫她將她們放了說!”譚富仁狠狠地說道,他的意思是隻要等明天自己到了自己想要去的目的地,就不怕這些女人再告密了。
邵軍答應一聲,回到房間,將女人的手機搜走之後,又將門鎖死了,這才來到了一樓。
女人隻能流著淚任由他擺布,這個時候她也知道反抗很有可能會遭致殺身之禍。
“老板,現在我們怎麼辦?”邵軍問道。
“我要你弄的車你弄來了嗎?”譚富仁道。
“弄來了,已經停在了外麵!”邵軍說道:“是一個老實巴交朋友的,已經給了錢,絕對的安全!而且也不是我的名義買的,轉了幾個彎,十分的安全。”
原來譚富仁這個老狐狸,他所說的走並不是從南江坐飛機走,而是從這裡驅車到西南騰城出境,而他所謂的購買機票其實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讓人以為他會去坐飛機走,就算想抓他,也會撲一個空。
同時他為了掩人耳目,他也不開自己的車走,而是要邵軍是搞一輛安全的車,而且一再叮囑,車子不要太好,不打眼最好,這樣關注度就少。
可見譚富仁走到今天並不是偶然的,他這個人的危險意識和警覺意識非常強,要是給其他的人,現在根本就沒有暴露的情況下,他完全用不著這麼小心,可他就偏偏這麼做了。
“走!”譚富仁一揮手。
“現在就走?老板,你不和小姐道彆了?”邵軍都是大吃一驚,他都沒有想到譚富仁走得這麼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