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請假是在所難免了,按照醫生說的,母親直接給我請了一個月假,連批假條都是母親自己去的,而我,便成了每天隻能躺平的小攤子。(按大夫的話,是平躺,綁著護腰板,壓著傷口防止二次出血)
母親也是極不情願的把校訊通給了我用來查看每天的作業,不過,我倒是不知不覺間將它的功能用於打遊戲和看動漫了。
而母親,雖然不喜歡我這樣做,但也並沒有說什麼,畢竟,整天的留守家裡確實很無聊。
那時,我接觸了保衛蘿卜,那時候的我的目標是全關卡金蘿卜加障礙全清,我幾乎是整天整天的研究各種塔之間的搭配和擺放位置,也確實,功夫不負有心人,全關卡全金。
不過,在我和老胡他們又一次開啟遊戲之路時,那時的遊戲豐富程度,已經不知不覺的開始提升了。
從我們最初開始玩的神廟逃亡、地鐵跑酷,到終於開始有了互相比分的雷霆戰機,今年停服時,真的挺傷心的。
雷霆戰機一直陪伴到我們寒假,過寒假時,我們傍晚吃完飯,也偶爾出來溜達,那時候,我們開始接觸了天天酷跑和天天飛車,說起來,我們這波人是不是大部分孩子的遊戲生涯都是從騰訊開始的?
天天飛車,是我們仨繼雷霆戰機之後比拚最激烈的遊戲,那時候的戰機和飛車平均每把的時間是真的長,有時候我們在家不愛打了,甚至會默默開一把放旁邊掛著。
在那個還有朋友能陪你玩遊戲的年代,現在想來也還是彌足珍貴,以前的我們,能隨時一個電話叫出來三五好友,一起逛個街,吃個飯。
現在,因為各自的工作,我們隻能各玩各的遊戲,也隻是在麻木機械的做著每日任務,而後匆匆下線,似乎連曾經的愛好,都一點點變成了,一種“負擔”,這又是因為什麼呢……
後來,我開始明白。
大抵是,歲月更迭帶來的悄然失去,又或者說是年齡增長後對於遊戲的逐漸彆離。
我們麵對著名為“人生”的激流,為著每個月零星的“窩囊廢”忙東忙西,等到想再次打開手機消遣一會兒的時候,卻又發現,倒不如葛優躺刷刷視頻來的輕鬆。
而遊戲的定義也在年齡的不斷增長的過程中,逐漸成為了我們時間消耗的一種不願拾起,又不舍拋棄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