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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迷戀 竹茴 5915 字 7個月前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取悅到他。林淨濯笑得多了分邪性:“說吧,又想要什麼?”

趙芷安的胃口很大,甚至到貪婪的地步。

她得到的東西太多太多,每件都價值連城。甚至有次坐在他懷裡,突然就不動了,裙衫半掛香肩,依偎在林淨濯的胸膛,把玩他脖子上的黑繩和佛牌,很直白地說:

“林淨濯,我想要一座私人小島。”

“乾什麼?”

“放你送我的寶貝呀,不可以嗎?”

太理所當然。

當時,他沒說可不可以,隻是拍了拍她的臀,讓她自覺點。但沒過多久,在一場國際拍賣會上,他拿下了一座小島送給她。

這樣無窮無儘的欲望和各種天馬行空的要求,也隻有林淨濯會滿足她。

這不是要東西的時候。趙芷安都懂,委屈又柔弱地說:“你就隻會拿那些俗物打發我,我不要。”

然後,她聽到那邊有動靜,是林淨濯雇傭的私人保鏢在說話:“濯哥。”

再之後的聲音聽不見了,電話已經掛斷。

趙芷安心裡鬆了口氣,把手機塞回包裡。江聲滿捏了捏她的臉,“真是辛苦我的honey了。”

趙芷安笑了笑,主動活躍場子,插曲一過再次熱鬨起來。

她想,反正林淨濯還有幾天才回來,趕在他落地燕市之前回山莊就行了。

很快,趙芷安又沉溺在聲色中,光線昏暗的頂層,偶爾會有些許五彩斑斕的暗光打在牆體上,或掃過每個角落,那些光影落在所有人臉上,都像一張虛偽醜陋的麵具,它們神態百出,肉//體腐爛,靈魂墮落,在酒精、香煙、美色裡將自己撕裂。

趙芷安仰麵望著五光十色的天花板,細碎的光灑進她的眼睛。渙散的瞳孔,麻木又精致的妝容……

她是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真糟糕,想不起來了。

海市。空蕩又寂靜的彆墅開了一盞昏黃的夜燈,客廳坐著一個穿著懶散的男人,大咧咧岔著腿,結實頎長的雙腿將西裝褲的麵料撐得板正,沿著那雙腿往上,是窄勁的狗公腰和解開大半襯衣紐扣後露出的修韌胸膛,再往上,青筋迸起的脖頸掛著一根黑繩和四四方方的佛牌,以及一張蠱人的臉。

林淨濯的名字太過乾淨儒雅,偏偏他本人不是個好貨。

他一手夾著煙搭在沙發扶手上,一手拿著手機。

這時,電話裡的人欲擒故縱說了句:“你就隻會拿那些俗物打發我,我不要。”

林淨濯嗤笑,正要挖諷她幾句,阿光過來了,“濯哥。”

林淨濯掛斷電話,看著他。

阿光說:“找到了。人從海市躲回燕市了。”

林淨濯把著一隻純黑磨金的打火機,指頭在幽藍的火苗上來回掐玩,似感覺不到灼燙。

“躲我眼皮子底下了?”他笑,“真有意思。”

阿光不語。

此次來海市,談生意倒是其次,主要是辦其他事。

林淨濯起身,撈起擱旁邊的外套搭在肩上,不著調:“那就回吧。”

“是。”說完正事,阿光並沒有立馬離開。

林淨濯掃他一眼,“說。”

“有人看見趙小姐去了一家小會所。”

*

林淨濯不在身邊的日子,趙芷安放肆到囂張的地步。在內場灑錢玩到淩晨十二點,又跟江聲滿帶人轉到外場。

在會所裡,所謂的內外場,用粗略的說法就是需不需要把這些男模或女模帶出去。

他們下一個地方是台球區。

鄧老板背後應該有點能耐,不僅在寸土寸金的燕市開到一家會所,還包下隔壁的台球館,用長長的樓梯做連接,又是另一番天地。

江聲滿喝得多,這會走路都打擺,趙芷安讓鄧老板給她安排房間,帶她去休息,至於那些男模倒是起了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念頭,奈何江聲滿看不上。

玩玩還可以,睡就有點掉檔次了。

江聲滿擺著手走了,就隻剩趙芷安一人,富婆少一個,男模一如既往多,競爭難免激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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