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芷安:“……”
狗屁家生子,死神經病,賤男人,我一定先給你送終!
林淨濯大笑著咬了一口她的渾圓,又刮了刮她的鼻尖,“趙芷安,又在心裡罵我了是不是?”
“……”她忍,帶笑:“沒有啊。”
林淨濯這次沒再跟她計較,把外套裹在趙芷安身上,將人打橫抱起。
為此,趙芷安鬆了口氣,心想這件事或許就這麼揭篇了。畢竟他也沒再發作。
然,當他們回到莊園,林淨濯才開始真正的發癲。
他這種睚眥必報不肯吃虧的性格,絕不會讓趙芷安舒坦。
先是台球室,封閉的空間,連窗戶都關得死死的,厚重的窗簾密不透風,頂上的換氣口沒有運作,室內的氧氣一點點消磨。
四四方方的綠絲絨桌麵,趙芷安被迫躺在上麵,肩口架著一根球杆,男人毫不客氣地俯趴,勾著她搭在自己腰上,瞄準、運杆、入袋。
趙芷安咬著唇,聲音顫顫巍巍,吸氣:“林淨濯……”
“既然這麼愛玩,那就好好受著。”
就這麼折磨人地玩完一局,他又把人翻過來,手把手教她。清冽中夾雜煙草的氣息無孔不入地逼近,趙芷安被他圈在懷裡,腰肢下塌……
之後是浴室、落地窗,最後回到大床,等發泄夠了,他大咧咧岔著腿,一隻手抽著煙,一隻手撫著女人的腦袋,掌心一點點摩挲她的頭發,煙霧繚繞裡靜靜地看著腮幫鼓鼓的趙芷安。
褪去濃妝豔抹後的皮囊,才是真正的她,眉眼淡雅,鼻梁小巧,那張嘴也是。
他的手攏著女人半張臉,甚至能感受到鼓動的東西,隔著薄薄的麵皮剮蹭他的手。
林淨濯說:“下不為例。你要是想跟著我去哪,直說,我不會不帶著你,明白嗎?”
小時候,林父車禍死亡,不久後,林母改嫁,撇下趙芷安一個小女孩呆在林家。
林啟章念及她父親的死因,對她留在家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那終歸不是趙芷安的家,她沒有家了。尤其是她媽媽後來又生了一個弟弟,她有自己的新家庭。
趙芷安在林家過得如履薄冰,直到有一天陽光明媚的下午,她看到從國外呆了兩年又回來的林淨濯。
那時他也才是一個小少年,比她大四歲而已。
他長得真好看,笑起來溫柔乾淨。一定很好相處,肯定是個好人。
涉世不深的小趙芷安決定為自己找個依靠,父親給林家當司機,酬勞可觀,但她不會開車,那……給林淨濯當小跟班吧。
總之,她要活下來,還要活得很好,更要念最好的學校。
從那以後,她整天跟在林淨濯身後。
起初,林淨濯見她瘦巴巴,頭發枯黃,長得也一言難儘,上下打量後,嗤笑說:“小醜鴨。”
趙芷安知道自己那時候不好看,但乍然聽見這個看起來溫柔陽光的少年居然說出這種傷人的話,登時沒忍住哭了。
哭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