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淨濯被趙芷安強迫著喝完一杯,女孩趴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脖子,失神地望著後麵的博古架。男人一手圈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拍了拍後背,這次把筆記本往前挪,繼續處理郵件。
趙芷安在書房呆了半個小時,以腿坐麻為由,拿著托盤和空杯離開了。她窩在室內花房的秋千上,脫了鞋蜷在上麵,一手拿POS機,一手刷林淨濯的卡,蕩啊蕩,每蕩一下就刷一次。
擱在屁股邊的手機跟刷屏似的躍出一條條收款到賬短信。
刷累後,趙芷安才罷手。
她拿起手機,美滋滋分配這筆巨款。
照例四份。
做完這些,趙芷安又偷摸著聯係江聲滿,知道她安然無恙這才真的放心。不過,可惜那家會所了……
*
林淨濯說要帶她出去玩,實際是去參加一場宴會。當晚,趙芷安和他搭乘私人飛機去了國外。
將近十八個小時的航程,坐得趙芷安無聊死了,什麼都玩了遍,居然還沒到。
她不太開心:“這麼遠,下次彆叫我了。”
林淨濯的心情不錯,由著她使小脾氣,把人撈過來,“遠嗎?你以前遊學的時候,一個人坐三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不也還好?”
他說的是趙芷安未成年的時候,多少歲不記得了。抵達酒店後,居然還有精神給他打電話,嘰嘰喳喳吵得他覺都睡不好。
“我老了,比不得以前。”
“二十出頭的年紀裝什麼老成?”
趙芷安得到一個栗蹦子。
她捂著頭,想捶死他,又擔心給自己找苦吃。林淨濯見她一副想發飆又憋著的樣子,笑了,手欠地挼她梳好的頭發。好在沒多久阿光過來說事,趙芷安這才找到機會溜之大吉。
她一走,林淨濯臉上的笑也褪了,“說。”
“剛得到消息,他們逼死了利歐的妻女。”
“死就死了吧。”
林淨濯的反應很冷漠,點了一支煙,薄霧繚繞,模糊男人清冷的麵容,“落地後去弄一份摩納哥的遊玩攻略。”
趙芷安又睡了一覺,等醒來時,橘紅的霞光穿過落地窗灑進室內,棕色地板烤得像浸出了蜜蠟。
他們已經到了。
她站在窗邊,俯瞰融入當地特色的古城堡式建築。摩納哥這座城市很特殊,建在山脈伸入地中海的一座懸崖上,放眼望去是大片深藍遼闊的海域。
氣候宜人,連帶著景致也不錯。
趙芷安閉眼深吸一口氣,剛放鬆心情,背後貼近熾熱寬闊的胸膛,兩條手臂毫無征兆地擁住她。林淨濯總是神出鬼沒,沒少嚇住趙芷安。
“彆墅裡就那麼些人,也能把你嚇住?”
“萬一有賊呢!”她平息剛剛狂跳的心跳,沒好氣道。
“什麼賊不偷金銀珠寶,跑來劫你的色?”
“……”不會說話就彆說話!趙芷安最討厭他那張狗嘴,沒好氣道:“萬一我天生麗質讓他色心大起呢?”
林淨濯的回答也符合他的性格,他一邊吻她耳朵一邊低笑道:“那我就殺了他。”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有極重的份量。趙芷安知道,他沒有開玩笑。
這個世界真好啊,有錢人的權利多到難以想象。
“趙芷安,你是我的。”他的吻已經從耳邊流連到肩頸,侵略性也愈發讓人招架不住。
趙芷安下意識撐住麵前的玻璃,纖細的手指微張,細嫩的肌膚緊緊貼著,在另一麵留下光潔平整的紋理。
她微微側頭,聲音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你的什麼?”
是氣息紊亂的一句話。
“我的小跟班。”
趙芷安的瞳孔像針紮進去,縮了一瞬。她隻能被迫仰著頭供他玩弄,以一個很久以前的身份行駛各種義務。
直到最後一刻,她的半張臉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