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本想說那個帽子並不是自己付錢的,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說話了,會被打的。
把懟到嘴裡的糖拔了出來以後,太宰治才說,“那羽毛能給我什麼樣的反應?”
“大概就是……”
森羽踮起了腳尖,
可能是聖誕節的氛圍很好,也可能是叮叮當的純音樂聽著實在讓人心生愉悅,他隻是摘下了頭上的帽子,露出了黑暗卻又明亮的眼睛。
最後一個輕若羽毛掃過麵頰的吻,印在了太宰治的臉上。
“……一個簡簡單單的回禮吧。”
太宰治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森羽卻是輕笑了一聲,在藥研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打斷了他,“嘛,我心裡有數吧。”
夜鬥倒特彆直白的問,“羽毛,你是不是眼睛不太好使?還是說,真的看上了繃帶君?”
“你再說就把衣服還我。”
“當我什麼都沒說。”夜鬥沒有任何猶豫的說。
一整套冬日的衣服和破舊運動服以及破爛圍巾,哪個好選?他就是傻了都知道。
當然這種神奇的畫麵並沒有持續多久,森羽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太宰治更是不可能覺得尷尬的人。
夜鬥對於他們這個行為很有意見,但在新衣服以及意見之間,還是衣服更重要。
但夜鬥還是趁著這兩個在充滿了聖誕節日氣氛的街道上閒逛的時候,偷偷在次元之間群組提了一句。
無名神:羽毛和繃帶君有了什麼不得了的大家恐怕不太樂意接受的發展,詳細的感覺也不適合由我來說,大家心裡有數就好,稍後該怎麼行動自己決定,兩分鐘之內我就會把這條信息撤回,看到的人那就看唄,看不到就拉倒,不要過度強調,不然被兩個當事人發現了,總覺得我可能會出現什麼尷尬的情況。
港黑大小姐:???什麼叫做大家恐怕不太樂意接受的發展,你說清楚!
納滋咩:我絕不同意!
鳶尾花:我也是。
咖啡果凍:那麼待我研究一下怎麼跨越世界以後組團去打他好了,我覺得那應該是不錯的手段,而且難道大家不覺得待在醫院裡的繃帶君比平時喜歡作的他要讓人看著更加順眼嗎?
兔子姬:稍稍附一下,但我很想知道為什麼羽毛和繃帶君會在無名神的世界呢,而且還是兩個人一起,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吧。
繃帶才是本體:你們這群人在我偷偷不在的時候說些什麼呢?
夜鬥看到太宰治抬著纏著繃帶的臉,對自己似笑非笑的時候嚇了一跳。
幸好自己剛剛發完那個信息以後,自己又重讀了一遍就直接撤回了,而且看樣子大家也都看到了,繃帶君卻沒有看到。
不過也是,聖誕節的話,不管是學生還是工薪黨隻要不是太糟糕的環境都會有假期。
咖啡果凍:大概就是在親切友好的探討,有沒有必要繼續把你送進醫院。
繃帶才是本體:???
鳶尾花:其實我也覺得很有道理,總覺得住在醫院裡的繃帶君看著比較順眼。
兔子姬:安靜的繃帶君其實看著更順眼吧。
納滋咩:我更喜歡繃帶君坐在輪椅上手上打著石膏的那種狀態,左手打字還是有些不習慣的,所以不能作妖的時候,真的會很安靜。
港黑大小姐:吵吵鬨鬨的青花魚隻會想讓人直接拍死在砧板上。
繃帶才是本體:你們對我有什麼意見,敢不敢直說,打什麼啞謎呢?
這邊在充滿了聖誕節氣氛的街道上閒逛了森羽突然發現身後的兩隻直接在原地掏起手機打起了字的時候,挑眉,隨後打開手機一看,發現他們果然在群裡聊了起來。
羽毛:雖然不知道你們之前在聊些什麼,但我想大家對你的意見應該是非常明顯的,這一點都沒有發現,難道不代表繃帶君你很沒有自知之明嗎?
繃帶才是本體:???
羽毛:你活著,是一個活著的生命體,在大家看來就是意見很深的存在了。
港黑大小姐:就是這樣。
兔子姬:我倒沒有這麼誇張,隻是有時候也會想把繃帶君踢出群。
鳶尾花:尤其是明明我們都是好人,卻總是會被繃帶君說不是好人。
納滋咩:如果有把群成員票選出群的投票選項,我想大家都會投繃帶君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