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坐在一旁沉思,那位皇帝可不是昏君,從即位到現在,說的話想做的事那樣沒有成功。
眾人也不是笨人,很快就理解了這個句話的意思,麵麵相覷,隻能如此了。
“皇上。”梁九功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康熙的身邊,將索額圖和納蘭明珠給自己的玉佩拿出來。
康熙看了一眼說道。“水頭不錯嘛,看來索額圖和納蘭明珠這次出手挺大方,給你了你就拿著,朕不缺你這一點兒東西。”
梁九功笑了笑,沒說什麼。
房間再一次安靜下來,康熙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奏折身上,那群人不給一點教訓是不行,雖然法不責眾,那也是論事而已。
眾人在乾清宮的偏殿繼續等著,茶水一杯一杯的接著喝,沒水了,就喊身邊的宮人繼續上水,不一會兒,眾人就尿意上頭。
但不敢出去如廁,隻好憋著,吃一些乾巴巴的點心,時間過的是漫長又磨人,早知道什麼都不吃,看著那些沒有動過一絲一毫的人想著。
索額圖和納蘭明珠也難耐得皺起了眉頭,兩人平常都是愛喝茶水的人,乾清宮用來招待大臣把茶水也不至於差,這不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這次的事情本身就是眾人理虧,等待著也不敢有絲毫不耐,眾人的耐力也不說太差,等還是等得起的,但這幾杯茶水下肚,真的比挨板子還可怕。
以至於,等康熙終於處理完奏折,想起眾人,讓梁九功去宣他們的時候,一個比一個麵漏歡喜的過來。
康熙挑了挑眉,聲音威嚴的說道:“你們很高興。”
立馬讓在場的眾人僵住了身體,太得意忘形了,本來馬上要解放,這下完了,心中滿滿的都是苦澀。
二話不說跪了一地。
眼神犀利的盯著眾人,如果不是認出其中有眾人在乎的孩子,自己還真以為那都是被放棄的,突然想到,在場眾人皆是滿人。
是不是就連眾大臣心裡想著,已經有那麼優厚的補貼,和良好的待遇,所以就不用努力了,第一次康熙對祖上留下的規矩產生了質疑,這麼想著也就這麼說出了聲。
在場的眾人是有苦也說不出,總不能說自己是憋尿憋的,有解放的機會了,所以才一下子喜行於色。
眼神
殷切的望向前麵跪著的索額圖和納蘭明珠兩位大人,希望他們解釋一下。
感受著背後如坐針氈的眼神,兩人也有苦說不出,你們不好意思,難道我們就好意思了嗎?
不知是今天第幾次了,好像這幾次問話得來的都是沉默,康熙這麼想著,這是組團來違抗朕的嗎?
想罵也不知怎麼罵,都油鹽不進,理都不理你,就知道跪在地下懺悔,不想再看到眼前的眾人,今天的他們格外討嫌。
直接開口說道:“朕先這幾天把他們關到大牢受受苦,然後直接送去軍隊訓練,彆的士兵怎樣,他們都要怎樣,為期一年,除了特殊時候不許請假回家。”
“此外,朕還會派魏珠親自監查,不要讓我發現你們任何人,派人或親自去幫助他們。”
一口氣將話說完,又將視線移到納蘭明珠索額圖身上,吩咐道:“從今天開始,進入大牢中人,靠祖上庇護得的官職一律取消,平常滿人的福利一律減半。”
“還有,從今天起再讓我發現有什麼惡劣事件,不乾好事乾壞事的人,從他那一代起三代的福利全部取消。”
說著就讓梁九功擬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馬修之子馬奇,聰明活潑,機靈細心,特加封為五品監察滿,黃馬褂加身,以示皇恩,欽此。”
一連串的事情讓眾人反映不過來,剛想勸皇上說的不妥,後麵的事情更是讓在場的言宮緊皺眉頭:“皇上,此舉與祖製不符呀!這可是冒天下大不違。”
“祖製,祖製,怎麼一提起祖製就不啞巴了呢?剛剛朕問你話怎麼不回答。”說著,拿起手邊的茶盞就往言宮身上砸。
杯子重重的砸到言宮頭上,鮮血從頭上滑落,接著又四散開來,傷人無數。
“是不是朕表現的太和善,再讓你們如此目無狂法,肆意妄為。”康熙重重的將手拍到桌子上,說道。
“臣等不敢。”眾人異口同聲的開口說道。
“又是不敢,真不愧是親父子。”康熙冷笑出聲。
無數人眼前俱是一黑,到底那逆子做了何事讓皇上如此動怒,識眼色的言宮也閉口不言,是,自己有時候可以死諫,但自己可不想死後被世人漫罵。
理是一點都沒有站在這邊,怪隻怪自己的孩子先犯了錯,又憋屈又難受。
罷了,這麼一想,讓他們吃一點苦是有必要的,就不要再惹皇上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