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生是什麼個意思?
這時。
燈光亮了起來。
不一會兒,又有兩個女生跑了過來,房間一下子顯得有些擁擠。
“放了宇哥和龍哥!”
帶頭的女生說話了。
“紅月,是你嗎?”
沈幼芸認出了帶頭的女生。
她叫閆紅月,是啦啦隊的隊長。
雖然沒有擠入校花排行榜,但她的顏值也很能打,在學校有眾多的追求者。
“沈幼芸?!”
閆紅月也認識沈幼芸。
不過臉上的意外隻持續了很短暫的時間,隨後再次變得冷漠。
“隻要你們放了宇哥和龍哥,我們就放了他們。”
閆紅月再次說道。
“為什麼?”
沈幼芸出聲問道,“你們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張辰宇隻是把你們當成滿足他獸欲的玩具啊,你們為什麼還要救他?”
“我們知道!”
閆紅月突然大喊起來,“那又怎麼樣呢,起碼他會給我們物資啊,跟著他我們才活下來了不是嗎?”
“如果他死了,我們怎麼辦?”
這是什麼邏輯?
沈幼芸不理解。
看到沈幼芸不解的眼神,
閆紅月嗤笑一聲,對沈幼芸說道
“彆用這種眼神看我們,你以為你有多清高嗎,你跟我們有什麼區彆,還不是要依附於男人?”
“你敢說你沒跟顧江銘上床?”
“你敢說顧江銘救你們隻是因為同學之情?”
“嗬嗬,還有陳雨桐,你們不都是一樣嗎?”
“彆裝的很無辜了,大家都是婊子,你們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
沈幼芸聞言啞然,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這危機四伏的末世之中,女人想要依附男人她也能夠理解,拋開她對顧江銘的情愫,她和顧江銘的關係也是這樣。
但是。
再怎麼樣,也要有最起碼的尊嚴吧。
作為一個人,如果連最最基礎的尊嚴都沒有,那算什麼呢?
x奴嗎?
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看向顧江銘。
至少這個男人對她沒有絲毫的侮辱。
相反的,在兩人的關係之中,她比他還要主動。
顧江銘也特麼被這種奇葩的言論整笑了。
真的,厭蠢症都他媽犯了。
好歹也是上了大學的人了,怎麼還會有這種傻逼的想法?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
他可以隨意的反駁這個傻逼女人。
他沒有和沈幼芸上床,也沒有和陳雨桐上床,至於林妙遇就更不可能了。
不是他不想要。
而是他對於這種事情有自己的原則和堅持。
那天晚上,沈幼芸都那麼極致挑逗的坐在他腿上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兩人隻是做了一個約定。
這種人自己運氣不好,遇到了張辰宇這樣的畜生,就認為所有男人都和張辰宇一樣,簡直愚蠢之極。
這種蠢女人就是脫光了躺在他麵前,他都不會有絲毫的興趣。
自己是個婊子,就覺得其他女人也是婊子,這種人他連跟她說一句話都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
“嗬…”
顧江銘一聲譏笑。
手中的槍迅速抬起,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扣下扳機。
砰。
閆紅月的額頭出現一個血洞,隨後整個人倒了下去。
“啊!!”
周圍的女生尖叫起來。
可能是平時作慣了,有幾個女生條件反射一般的舉起手,握成拳頭,雙手在胸前顫抖。
砰,砰,砰……
顧江銘連開數槍,將門口的幾個女生儘數擊殺。
這些人太他媽蠢了,不殺了都感覺對不起自己接受的九年義務教育。
真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