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從來不是什麼勳章,那是階級的烙印!
雖然林之夏以前便清醒地認識到階級不可跨越,所以她一向都安分守己,安安分分過好自己自己的小日子,不去貪圖任何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東西。日子雖然過的磕磕巴巴,但也不曾因此而自卑過,一來她能近距離接觸到的人縱然富貴其實也有限,不過是做點小企業比普通人稍微好些罷了,二來她常年為生活所累,根本沒時間去思考一日三餐生活瑣事之外的事。
嗬,和齊煦相比,不,和至少70%的人相比,她簡直拿不出手,無論剛剛齊煦的表現怎麼樣,她這樣的階層,能睡到齊煦怎麼算都是她賺,但,她就是不舒服。
林之夏想著,便不覺有些索然,轉過頭不再去看齊煦。
不過齊煦並沒有讓她感歎多久,他帶著一抹溫柔的笑容慢慢俯身,在林之夏以為他要吻自己的時候,他去一把將她摟住,下一刻已經把她從床上抱起放到了地上。然後,在林之夏的目瞪口呆中,快速將她的單人床收了起來往牆邊一靠,把被褥直接鋪在了地板上,最後將腰間的浴巾一扯,率先坐到了地鋪上。
林之夏看著眼前這張依舊高冷且矜貴的臉,確實有些不明所以,難道這位大少爺準備在地上和她再大戰一場?
這畫麵似乎怎麼想就怎麼好笑,但是再一想到他居然要跟自己的在地板上滾床單,林之夏忍不住下腹一縮,身上也不由自主的起了顫栗,像是受到某種無法解釋的引誘般,俯身吻上齊煦輪廓清晰而豐潤的雙唇,投身一場欲望的洪流。
林之夏對於齊煦先前的表現稍有怨恨,此時見他自投羅網,自然沒有放過他的道理;而齊煦,他雖然無法麵對自己居然早早投降的事實,但他善於查找問題分析問題,更善於解決問題。因為林之夏的床太小了,影響他發揮,所以,他直接把床拆了;因為太久沒有女朋友沒有得到有效的釋放,所以,自然難免表現不佳了。
現在,他要完全掌握主導權,把握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