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大哥,你調動情緒調動了那麼久,居然就是為了問一句你是不是太殘忍?知道的呢,可能會說一句你還有幾分惻隱自信,不知道的大概率會以為你是大如附體了呢——我雖然身在充滿了爾虞我詐的商場,但是身為一個新時代的有誌青年,我是不能沾染商戰的,我應該是人淡如菊的,我要永遠保持善良純白。
“沒發燒呀,說什麼胡話呢?”林之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伸手探了探齊煦的額頭,然後眨了眨眼睛,一臉認真的問道,“那我問你,你是出於什麼原因才去爆這個女……孩,算了,你是無緣無故的就去對付這個什麼林琪琪的嗎?”
齊煦喝了口麵前的茶水,才慢悠悠的說道,“那怎麼可能,是因為林家的手伸的太長了,而且他們家貪婪的有點過了。”
他沒有直白的說他發狠是因為林太去恐嚇林之夏,結果一查就查出來一大堆事,可以說是林家要同時奪了他的“江山”“美人”,換了誰都不可能默默吞下這口氣。
而林家又太過於自信,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已經踩著他的底線了,卻依舊不知道收斂,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不動手,恐怕以林仁強剛愎自用的性格隻會認為齊家因為齊閔生還在任上就隻會忍氣吞聲了,然後他就會更加肆無忌憚的下手了,那齊家也不用在b市混了,直接躲進紅螺寺裡當烏龜不是更好?
至於林家手伸的太長,林之夏不知道是指什麼,但是那句“貪婪的有點過了”,她大概還是明白的,結合齊家的情況來看,不是借著齊煦父親的名頭在外麵撈好處,那就是借著和齊家的關係在齊家的公司裡撈錢嘛,一個是敗壞他父親的名聲,一個是損害齊家的利益,否則齊煦應該不會那麼生氣。
林之夏輕輕切了一聲,“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
“不問自取是為盜也,既然是盜,那就是非法侵占他人財物,是非法牟利,所以,是他不仁在先,你為什麼不能不義呢?”
林之夏說的理所當然,仿佛齊煦乾的是一件替天行道大快人心的事。惹的齊煦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這女人是不是瘋了,雖然之前她前公公婆婆在她樓下大鬨的時候,她情緒失控過,但絕大多數的時候,她永遠都是溫溫柔柔很好說話的樣子啊。難道是因為這事兒是他做的,所以,她的三觀跟著他走了?
“你看清楚內容了嗎?”齊煦懷疑她根本沒看清楚關於林琪琪的內容到底寫了什麼,有些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畢竟現在的“網民”常常不是按照事情本身的對錯來進行評判的,而是僅僅根據事件主角的性彆來進行對錯判。
林之夏實在有些受不了齊煦的婆婆媽媽了,以他的家庭背景,以他的人生經曆,根本不可能是看花落淚見月傷懷的純潔白蓮花的。他能把盛澤做到如今的地步,他家裡的幫助或者說有人看在他家裡人的麵前會主動給予方便,但是他要是一點沒沾染過和對家公司互爆黑料的事,打死她,她也不能信。
現在,她真的好想翻白眼,但是她還是生生忍住了,“我看清楚了,而且之前我在微博、抖音的推送上也看到過,但是這些事確實是她自己做的呀,現在是互聯網時代,隻要有心,根本就不存在挖不出來的黑料,如果挖不出來,那肯定是因為錢沒給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