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受刺激暈過去的司母還是在一旁破口大罵的司父,老幺都沒有理會。
而是在司軟軟驚恐的眼神下徑直地來到司軟軟的身邊,抓著她的頭發將人拖進最近的房間。
司軟軟看著老幺眼中超然的冷漠,仿佛世間的一切都不能激起她一絲一毫的情緒。
就像一個無情的規則執行者,隻要違反了秩序,必將受到製裁。
這樣的老幺讓司軟軟全身毛骨悚然,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恐懼一點一點地侵蝕。
她的手腳像橡膠一樣軟弱無力,隻能任由老幺拖拽。
“你不是說隻要我把真相說出來,你就會放過我嗎?”
司軟軟哆哆嗦嗦地擠出一句話。
“視頻我並未發出去,而你卻還有些債需要償還。”
老幺平靜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饒了我吧。”
“……”
老幺並未再回應女主,利落把人拖進房間,將門重重的關上。
不管司軟軟如何求饒尖叫,老幺毫不手軟的把司軟軟對付原主的折磨手段全部用在女主身上。
每折磨一次,就讓女主恢複上一次的一段記憶。
司軟軟腦袋裡播放著前世的一幕幕記憶,在老幺的折磨下,記憶中畫麵與眼前的畫麵慢慢重合。
身上的痛苦逼得司軟軟不斷的求饒道歉,最後發現求饒認錯沒有用,又對老幺破口大罵起來。
不管對方有多慘,不管每次的折磨手段有多麼變態狠厲,老幺依舊眼睛都不眨一下,完美地將原主身上遭遇全部複製在司軟軟的身上。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司軟軟從一開始的嘶聲慘叫,到完全消聲。
衣衫染血,麵容蒼白,胸口微微起伏,像一個沒有生機的破布娃娃躺在地上,隻有瞪大的眼睛裡充滿恐懼和後悔。
老幺認真地複刻原主所遭受的一切,不管是動作還是表情都一絲不苟。
虔誠得仿佛在做一件非常偉大神聖的事一般。
老六看著已經沒有人樣的女主和一旁完全沉浸在其中的宿主,瞬間頭皮發麻。
這和平時不太正經的宿主就像兩個人一樣。
此刻的宿主就像一個冷漠的機器一樣,就連女主身上的傷口都和原主經曆的一模一樣。
這讓自己感到有點陌生害怕,老六輕輕地咽了咽口水,最後默默的關掉顯示器不敢再看。
直到所有的折磨結束,司軟軟一動不動的癱在地上。
眼神晦暗絕望,沒有一絲光亮,呆呆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任由眼淚從眼角滑落。
就在女主以為老幺終於要停手的時候,老幺的瞳孔變成了紫色,但瞬間又恢複原狀,快的肉眼幾乎無法捕捉。
隨後女主便陷入幻覺,變成之前被她欺淩的每一個女孩,一遍又一遍的經曆著那幾個女孩所受的折磨。
做完這一切,老幺施了清潔術,將自己身上的血跡臟汙全部清洗。
“老六,把我們收集到的證據全部發給警方吧。
還有叫陳墨可以爆料顧司兩家做的這些惡事了。
輿論和我們公司的最後一擊可以同時開始了。”
老幺為司軟軟設了一個幻術掩蓋住那一身傷勢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司家。
這邊,陳墨剛收到自己老板的消息,馬上喜滋滋地叫來秘書將一切安排下去。
在陳墨的操作下,司氏不止各種賬務作假,偷稅漏稅等各種公司問題被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