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看不慣龍國變得強大。
即便龍國恐怖之物再強,出場氣勢再壯觀,他們也會無腦噴。
隻不過,龍國的觀眾,在看見羊皮紙紮龍出現的瞬間,心中湧現出一股激動之情。
“等等,我對這恐怖之物有印象,這是我們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紙紮龍!
”
“隻不過,隨著所用紙張材質的不同,這羊皮紙紮龍,現在成為了一隻恐怖之物,並且我能首觀的感受到,它的實力很恐怖!”
“這不是廢話嗎,古往今來,但凡和龍沾上邊的東西,就算在弱又能弱到哪兒去?”
“隻不過,這紙紮龍和傳統上的並不一樣,它並不算是一隻真正的紙紮龍,它更像是一隻龍人!”
“還是一隻沒有眼睛的龍人!”
“臥槽,你這麼一說,我特麼記起來一個典故,據說紙紮師傅們在做紙紮人的時候,不會給它們點眼睛,否則紙紮人們就會變得很邪門,就像活過來了一樣,並擁有溝通陰陽的能力,很陰森恐怖!”
“除去這個典故之外,不知道你們聽說過畫龍點睛沒有,相傳一旦給畫中的龍點上眼睛,它就會脫離凡間的桎梏,成為掌控風雨、翱翔九天的真龍!”
“紙紮人不能點眼睛,畫龍不能點睛,紙紮龍人求眼睛……尼瑪的,老子越想越覺得嚇人。”
“媽的,雞皮疙瘩掉一地!”
“如果真的給這紙紮龍人畫上了眼睛……嘶,我都不敢想象有多恐怖!”
“哼,真是個膽小鬼,我都敢想,但是我不敢看。”
因為龍國恐怖文化己經開始複蘇的緣故,所以在場的觀眾,能記起來的中式恐怖也逐漸變多。
但是,這也就造成了一個很微妙的局麵。
恐怖文化知道得更多了。
對張舒所召喚出的恐怖之物……更害怕了。
不知者無畏。
這是多麼正確的一句話的。
而就在全場觀眾們還在對張舒所召喚出的恐怖之物,持有各種不同的態度時。
隻見,芭芭雅嘎騎著掃帚,飛到了羊皮紙紮龍的麵前,她恐怖駭人的扭曲臉龐上,浮現出一個攝人心魄的笑容,
“咯咯咯,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
“對於可愛的孩子,我都會實現它的一個小小願望。”
“你的願望是什麼呢?”
芭芭雅嘎看著羊皮紙紮龍,眼神中流露出真切溫和。
其實。
這是她慣用的殺人伎倆。
先是用溫柔的方式,許諾對方一個願望。
如果對方的願望過於貪婪,芭芭雅嘎就會殘忍地將其殺害,並將其骨頭製成柵欄,圍在木屋怪物的身上。
聞言。
羊皮紙紮龍緩緩抬起頭,用空洞的眼眶看著芭芭雅嘎,
“請問,你可以幫我畫一雙眼睛嗎?”
它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情感,就像是毫無感情地複讀機,一首重複著這一句話。
芭芭雅嘎微微一顫,旋即露出笑容,
“不就是一雙眼睛嗎?我當然可以幫你畫。”
說著。
她將自己的掃帚端頭當做筆,用腰間掛著的血瓶當做墨,給紙紮龍人畫了一雙眼睛。
一雙……血眼!
見到這一幕的龍國觀眾,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的身體在顫抖,臉上浮現出恐懼還有期待。
他們知道。
一旦畫上眼睛。
紙紮龍,就要擺脫桎梏,顯露真身。
“恐怖的事情,要發生了!”
龍國觀眾全神貫注地盯著擂台,他們很害怕,但他們也想再次親眼見證,龍國恐怖之物大展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