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舟眼睛一亮,這樣也不會被判罰嗎?隻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迅速做出合理的解釋,便可?
如此,鑽空子的地方還有許多。希望這段話本劇情不要太長。
越舟跟著嬤嬤往內走,心中不住地有些焦急,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卻對其他四人在其中又扮演的角色一無所知。
李公子是重要角色,他會不會也被四人之一附身頂替了?
等會兒找個機會試探一番便可知。
嬤嬤在前方帶路,走到正堂前時,她拉過“薑漁”往前輕輕一推,“薑漁”便從善如流跨入門檻。
進入正堂後,她感受到周圍人不多。
“薑漁”不過是攀高枝來的李家,何必弄大陣仗,往後休了她再娶高門大戶的姑娘時,也不會落親家的話柄。
許夫人打量眼前高挑的姑娘,身段自是無可挑剔,若是能把她麟兒的殘缺治好,讓她坐穩正室之位也未嘗不可。
思及此,不免有些傷感情緒。
但許夫人很快調整了回來,溫聲開口:“犬子今日突感風寒,怕過了病氣給你,漁兒你去祠堂拜一拜也是一樣的。”
越舟不由得腹誹,也難為許夫人為李公子找補了,這樣也好,借機去祠堂瞧瞧。此地不可能隻有走完劇情那麼簡單。
“新婦過門,我這個未來夫君自是理所應當要來的。”
李公子來了?怎麼聽著不像久病未愈之人,那便隻有一種可能性了,她身上有他們想要的。
周圍的人都很驚訝,這小子不是向來看不上要娶的這位薑姑娘嗎?李大人更是乾脆沒來。
許夫人端坐在前方,微笑道:“既你來了,便開始拜堂罷。”
越舟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這隻是話本劇情演繹,當不得真。
否則無緣無故與一個男子拜堂成親,也太荒謬了。
好在隻有三拜,“夫妻對拜”時,越舟特意偷偷往後挪了一步,避免彎腰時碰撞到對方的頭。
沈睢因被劇情所控,之前無法前來,幸好他瞎編了一個“好奇”的理由成功抵達現場。
許夫人和被他附身的李公子未免對彆人姑娘也太無禮,如此這般,恕他不能苟同。
陪薑姑娘走完儀式也未嘗不可,至於後續,他也無法逼著薑姑娘給“李公子”治殘缺。
以李公子的邏輯,怕是因有損男人尊嚴,更是不會染指她一根手指頭。
沒體會過愛情滋味的沈睢因悄悄鬆了口氣,除了前段時間與越姑娘日常交流得多了些,其餘時間都在辦事。
怎麼與女子相處,他還真不知。
沈睢因俯身的動作頓了頓,怎麼突然想到越姑娘了?
“送入洞房——”
越舟被哄抬著往今後要住的新房裡走去。旁側的李公子虛虛扶著她也往那邊走。
什麼意思?她眨了眨眼,他也進房間啊,那不就意味著她頭上的冠可以取了?
但那位婦人不是說亥時嗎?
很快,越舟就知道了答案,二人進入房間後,李公子便獨自出門敬酒了。她才恍然大悟,那豈不是從午時至亥時便隻有她一人在房間了?
越舟甩開紅蓋頭,連忙起身鎖住房間的門。又飛快地取下頭頂上的冠,摘掉身上所有的飾品,嘩啦啦地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