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我要先問你一個問題！”九屍老道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甘。
“你沒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陸凡搖搖頭。
“我有，我知道這裡的秘密！除了我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我要是死了，這秘密就會被我給帶離這個世界！”九屍老道狂呼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知道了個什麼秘密，竟然得瑟成這樣。
“那行吧，可以允許你問一個問題。”陸凡難得好說話了一次。
反正這家夥肯定得死的，讓他多問一個問題，也翻不了天。
“你到底是什麼境界？”九屍老道緊緊地盯著陸凡。
暗龍四人組也僅僅地盯住了陸凡，他們也很想知道，陸凡到底是什麼境界。
“你以為我是什麼境界？”陸凡反問道。
“我是化神境前期，我的三個僵屍也都擁有化神境的強度和力量，我們四個在你麵前都撐不了一個回合，難道你是化神境後期？又或者是化神境巔峰？”九屍老道仿佛是在問陸凡，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暗龍四人組聽著都不由得有些咋舌。
化神境後期甚至是化神境巔峰的實力，這個實力，在他們的眼中，已經是人類能夠達到的巔峰了。
在往上，那就是神仙了！
這陸凡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差一步就成仙了嗎？
媽呀！
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但是，陸凡卻搖了搖頭：“要不要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都不是？”九屍老道的臉色又變了。
“難道，你已經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或許吧。”陸凡模棱兩可地答道。
“沒想到，真沒想到……”九屍老道滿臉的灰敗，似乎是在為自己的運氣而哀歎。
“早知道你竟然是傳說中的境界，無論如何，我也不會……”
他陷入了喃喃自語之中。
一邊的暗龍幾人卻都急得不得了。
他們這些圍觀看戲的，最恨的就是這種說話說不清楚，互相打啞謎的。
有什麼話不能大大方方說出來呢？
什麼是傳說中的境界，你們倒是說啊！
你們這你一個你懂的，他一個原來如此，你們倒是明白了，能不能考慮一下圍觀群眾的心情呢？
他們可都還沒過癮呢！
但是，不管是陸凡，還是九屍老道，都沒有考慮圍觀群眾心情的想法。
他們並沒有給圍觀黨解釋的義務。
“好了，你想要問的問題已經問完了，現在該說說你的那個秘密了。”陸凡看九屍老道似乎有要沒完沒了的趨勢，隻能開口提醒。
“唉！”九屍老道先是長長地歎了口氣。
“既然你已經來到了這裡，想必你也知道，這是誰的地方了吧……沒錯……”
“等一下，我不知道這是誰的地方，我隻知道這裡之前的主人，好像是叫寇。”陸凡有什麼不明白的，那可是會直接問出來的。
這一刻，暗龍四人黨淚流滿麵，他們也需要這樣隨時提問的權力。
“什麼？你不知道？”九屍老道瞪大了眼睛。
“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竟然也能摸到這裡！而我為了到這裡來，幾乎費儘了半生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