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璃不想往下想,鼻頭泛酸。
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落下。
墨雲聿內心輕聲歎氣,沒有急著回答她的問話,輕輕的吻去景月璃眼角的淚水。
“璃兒,不要亂想,隻因為那個人是你,那個在落日山脈我第一眼看到的姑娘。”
“你,,你知道了什麼?”景月璃不確定的問道。
“看,剛剛讓你不要亂想,這才幾息時間,你又想東想西的了。”墨雲聿沒有告訴她實話,他安排人將景月璃從小到大查了個遍。
他不相信一個人前後的變化如此之大,十四歲之前景月璃可以用冷漠來形容,而痊愈之後的景月璃雖然也清冷,但是私下的她性格是多樣的。
應該說她的清冷隻給了她保護圈之外的人,被她劃到自己人範疇的人,她是區彆對待的。
所以,他猜測,現在的景月璃並非之前的景月璃,而他也隻認現在的她。
“璃兒,相信我。”墨雲聿執起景月璃戴著戒指的那隻手,輕輕撫摸那枚戒指。
“這是墨家少夫人才能有資格佩戴的戒指,可從這個規矩定立開始,就不曾有人能夠戴上過。”
“所以,璃兒,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景月璃視線從戒指上移開,看向了他,等待著接下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