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後發現上麵寫著:
想你時便做,嘗嘗可能出師?
“你還有這手藝呢?下回也教教我唄?我給婉兒也做一個,不用太複雜的,舒芙蕾提拉米蘇拿破侖瑞士卷啥的都行——”
“不教。”林舟瞥他一眼有些嫌他吵,但想到一會兒還用的上他,便沒抱怨出聲。隻是迅速撕了張紙提筆寫上幾個字,折起來遞給範閒,“不許偷看。”
“我在你心裡人品到底多差啊?”範閒氣笑了,覺著自己就不該跑這一趟,“你讓我來,總不能就是為了給老二送個信吧?”
這也太大材小用了!他範閒是這麼閒的人嗎他!
不過他還是挺樂意跑這一趟的,如今這京都風雲難測,是敵是友他分不清。除了範家與婉兒、滕梓荊,他誰也不敢信。
而林舟便是他豪賭的第一人。
普天之下也隻有他們擁有一樣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記憶,範閒不願與她為敵。
因此在得知李承澤淨街之後會給予商販一天收入的五倍賠償,他徹底釋然將林舟視為朋友。
“確有一事。”林舟撚了一小塊麻薯送入口中,許是加多了糖顯得有些甜,但也還算可以接受。
她麵色如常的吃完,範閒見狀便也伸手想拿一塊嘗嘗,卻被重重拍了手背。
“你知道除了太子,還有一個人在想儘辦法阻攔你與婉兒的婚事嗎?”
範閒皺眉摸著自己的手,心道這人心也太黑了,想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他隨口回道:“知道啊,你哥林珙嘛。”
“不,是婉兒的親生母親。”
“長公主?”聊到正事兒,範閒臉上吊兒郎當的表情微微收起,“為了內庫大權?”
“沒錯,她可比太子瘋多了。”林舟冷笑,言語中對她的厭惡顯而易見,“當年她有意與承澤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