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雲睿已然被驅逐出京,如今在信陽。而太子……
“我為何要為他難過?再說了,他又沒死。”李承澤一手摟著林舟,一手撚起葡萄塞入口中,語氣篤定地說道。
“這不像是太子的手筆。”
卻再想不到會是誰行此一事,讓範閒非死不可。
林舟冷笑,“不像他,卻未必不是他。你忘了嗎,範閒北齊一行,還發現了李雲睿與北齊通敵的罪證。表哥認為,太子知道自己的姑姑膽子竟這般大嗎?”
李承澤沉默半晌,太子已然是一國儲君,他無需做這般通敵賣國之事。而李雲睿與太子交好的同時幾次三番派人與自己謀求合作……他自然相信太子不知此事。
然而,李雲睿與北齊之間的破綻太多,先前莊墨寒一時便有端倪。若太子起了疑心派人查下去也未必不知,但太子又有什麼理由為李雲睿動手殺人呢?
心中疑惑,李承澤便也問了。
“太子……也是癡情之人。”林舟故作高深的歎了口氣,眼中儘是狡黠之色,好笑的看著李承澤驚訝的睜大眼眸,嘴裡含著葡萄也忘記咀嚼。
似是不敢相信,聲線不由顫抖,“你、你是說……”
見林舟肯定點頭,李承澤依舊未能從這驚人的消息中脫離,恍惚想起太子與李雲睿共同出現的一些場合,竟是從未展現出任何不妥。
隻唯獨慶帝下旨讓李雲睿啟程前往信陽那次,太子在外跪了許久,他心中除了暢快卻也未曾多想。
竟原來……
李承澤代入這一結果再回過頭回憶以往種種,心中疑惑頓消。
“太子不願娶妻,也是因為這個?”
“這倒不是。太子不娶妻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