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請不要出發。
“其實想知道是誰下的手,很簡單。”林舟好笑的撚了顆葡萄喂貓——啊不,李承澤,安撫他剛升起的一點小脾氣。
而後才淡然道:“既是要陷害承澤,隻要我們不動,那麼該緊張的就是他了。”
範閒死訊傳來,殿下必然徹查。
那傳信之人死無對證,遺書卻不翼而飛,背後布局之人難免躁動,畢竟最關鍵的一環出了差錯。
今日送信不過是試探,隻是一封信與所謂的骨灰,並不足以成為鐵證。
“你是指……”範閒凝息沉吟片刻,“如若府中搜出鑒察院的東西,那麼無論是否老二所為,都是死局。”
慶帝不會容許任何一人挑戰他的權威。
而鑒察院,即是他的權威。
但是……範閒疑惑,“你家好闖也就算了,怎麼老二府上也這麼沒用,謝必安呢?平時那劍嗖嗖的,怎麼關鍵時刻不見人影?”
“……讓他歇著去了,不然你以為你能豎著進來?”林舟白他一眼,這個怎麼還ky啊,相府守衛也沒這麼差好吧。
李承澤翹起唇角,“這便是請君入甕。”
“這詞背後的故事還是阿舟說與我聽的,想來範閒你是不知……”
“我……”範閒剛想打斷說我知道啊,在接收到林舟的眼刀後,認命當了回文盲,改口:“我確實不知,請問殿下可否解釋解釋?”
寵吧。
你就寵他吧。
他媽的這輩子最煩戀愛腦了。
範閒心想,他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在好不容易混入京都後,第一時間來找老二夫妻倆。
但好歹有了點線索,範閒藏在府上飽餐一頓,又美美睡上一覺,就等著老二上完朝回來捉著那隻鱉。
好讓他知道知道,除了請君入甕,還有一個詞。
甕中捉鱉。
“老謝,最近這葡萄都不怎麼新鮮,還是你會挑,你幫我挑挑吧?”範無救搭著謝必安的肩,放開了嗓門喊道,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