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太子又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二嫂與範閒是舊識?”
“太子這話可不能亂說,範閒生在儋州,我從未離過京都,怎會熟識?”林舟細眉微蹙,似是為他的汙蔑而生氣,語氣中不免帶了幾分。
“再說了我從小與二殿下青梅竹馬,從哪兒去認識範閒啊。”
李承儒見狀,隻以為林舟在氣清譽被汙,也皺了皺眉,有些不認同的看向太子,“是啊,弟妹小時候總與我們還有婉兒玩在一起,怎麼可能認識那什麼範閒。”
“太子請慎言。”李承澤走到林舟身前,擋住了太子的視線,沉聲說道。
“不好意思啊二嫂,剛剛在裡麵範閒說自己與你有幾分私交,我想著範閒進京不過短短半年多,與你接觸也少之又少。便以為你們以前認識呢。”
裡麵。
林舟忍不住咬了咬牙,裡麵就三人,慶帝、範閒、太子。這小子在裡麵都聊了些什麼居然把她都給招出來了?
她還沒死呢就想挖坑給她埋了不成?
縱使心裡罵的再臟,臉上依舊不動聲色,“也許是婉兒那的私交吧。畢竟他曾托範家小姐範若若找我,帶他去婉兒府上與婉兒相見。也算是欠我一個人情。”
“就是啊。”李承儒見縫插針,轉移話題,“對了,那什麼範閒怎麼沒和你一起出來?你們不是一起見的陛下嗎?”
太子若有所思的想著林舟的話,便有幾分心不在焉,“陛下讓我先出來,他單獨召見了範閒。”
“這馬上都要開宴了,陛下單獨召見……”
“怕是要重罰。”李承澤手上的石子被林舟拿走,他便跟著她重新回到扶欄邊上。
隻是這回變成林舟扔石子,而他看她扔。
“為什麼?”李承平不解問道。
“範閒出使歸來,中途假死,鬨出這麼大事端,總要有個結果。”
“咚——”石子沉沉落下,濺起巨大水花。林舟愣了愣似是沒想到看著簡單做起來這麼難,她又扔下一顆石子。
依舊直直墜落。
“聽說是四顧劍威脅,無奈裝死。”李承平看了看幾個哥哥,有些遲疑。
“遇險是遇險,欺君是欺君,兩碼事。”
李承澤看著有些鬱悶的林舟,彎唇笑了笑,幫她擺正了手勢,又低聲教與技巧。林舟在他點頭後才將石子扔出,這回石子輕觸水麵往前躍了一下才掉入湖中。
“夫君你看——”林舟開心的拍掌,拉著李承澤蹦蹦噠噠,全然沒有在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