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是有彆的發現。”林舟臉上露出八卦的表情,“最近太子被禁足東宮,許是閒來無事常將自己關在房中,我的人無意間看到他在畫一個女人的畫像。”
“雖然未將臉畫上,但那衣著與風姿像極了一個人。”
李承澤剝皮的手一頓,想起之前林舟的暗示,“是姑姑?”
“沒錯,長公主遠赴瀛洲卻仍遣人進出正被禁足的東宮,而應在東宮反省的太子卻整日畫著長公主的畫像……”
“這個八卦夠不夠勁爆?”
“你是想……”李承澤見林舟搖頭,眼眸微轉,有些遲疑,“姑姑回京一事,有可能嗎?”
林舟為李承澤淨手擦拭,聞言笑道:“你覺得李雲睿是什麼聽話的女人嗎?”
不,恰恰相反。
許是心中惦念著林舟先前說的事情,李承澤無時無刻不在提防著神廟之人的出現——即便林舟說的一切皆無作證。
一時間,李承澤對範閒的關注也少了許多。譬如今日送名單一事,若不是謝必安提及,他險些忘記。
但他沒想到的是範閒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第二日賴禦史上書彈劾範建與範思轍,稱抱月樓做的情色生意,堂堂戶部尚書之子範思轍竟行此勾當!
且他懷疑抱月樓與檢蔬司一丘之貉,因他查到有不少女子因檢蔬司的設計被賣入了抱月樓。
第二日,範建與範閒仿佛默認下了罪行,抱月樓閉門不做生意,父子二人稱病在家。
甚至連早朝都不去了。
李承澤懷疑他們是在裝病,然而卻連太醫都稱父子二人一傷一毒,從脈象上來看都不作假。
“範閒坐著輪椅去了皇家彆院,還有大皇子與北齊公主也去拜訪郡主,幾人此刻應是撞上了。”謝必安站的筆直,與李承澤彙報消息。
“另外範無救傳信說長公主已身染疫病,近日有發熱之症。”
預料之內。
想起往日她風華絕代的模樣,不由唏噓一瞬,也不知她能否挨得過去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