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李承澤62(2 / 2)

陳萍萍抬眼看著氣的雙目通紅的範建,便知範閒確實傷的很重,不由也有些心慌。但麵上仍不動聲色,“沒有人想要範閒的命。他若死了,縱使血染京都又如何?”

不設防對上了陳萍萍那雙略有些渾濁如山間雲霧繚繞般深不可測,卻充斥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戾之色的眼眸。

範建撇開視線,走到陳萍萍身後為他推著輪椅,半晌才低道:“說的比做的好聽,自他入京都以來,你也沒少算計他……早知道還不如讓他一輩子待在儋州,不讓他回京了。”

他不止一次想。

若範閒真是他兒子,便好了。

即使這輩子都待在儋州,可至少自由、簡單、快樂。

不似京都,如深淵般深邃幽深,一眼望不到底。

其實範閒身上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不過就是將內傷養好,放出體內淤血,便可慢慢痊愈。

隻是他那一身真氣……便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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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朝堂上,範建的模樣看著實在唬人,李承澤回府後也有些坐立難安,“範閒他真的會沒事嗎?”

他看著一臉平靜低眸看慶國日報的林舟,發現她似乎……還翹了翹嘴角?

林舟聞言抬頭,唇邊弧度擴大,隻覺李承澤這副為範閒擔憂的模樣有些可愛。

似乎自他知曉紅樓非範閒所寫後便徹底被剝離了對範閒的濾鏡,這倆人雖嘴上互不相讓,但不知不覺間卻反而成了朋友。

“範閒這一傷,慶國日報的銷量都高了許多,這文章寫的也愈發不錯了。”林舟邊說邊認可點頭,臉上笑容不止。

李承澤一聽便知她故意轉移話題,走過去手指輕戳她的嘴角,抱怨,“如今範閒生死未卜,你怎麼還在笑,三蘭那一掌真的不會太重讓他直接喪命嗎?”

“賺錢了為何不能笑?”林舟直接張口咬了過去,卻被早有防備的李承澤溜走,頓時抿了抿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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