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他隻是上火了而已。
男人佯裝淡定地抹掉了鼻血,故作冷靜地上前去將她“拎”了起來,沉著地將她連衣帶人的丟進了浴缸。
做完這些後,他逃也似地直奔一樓,片刻後,樓下就響起了“嘩嘩”的水流聲。
——
翌日清早,舒白睜開眼睛,感覺腦袋沉沉如也,像是腦袋裡被裝進了一個秤砣一般。
總之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舒服的。
她撐開了眼皮,印進眼底的先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視線下移,便是一個陳設簡單、一覽無餘的臥房。床旁邊的衣架上掛了一件男士大衣,床頭的櫃子上放了一盆仙人球,而她身上蓋著的被子,連著床單都是單調的灰色。
很明顯,這是個男人的房間,還是個單身男人的房間。
她蓋著被子,很容易就能聞到一份不屬於她的清冽味道。
有點像薄荷的氣味,淡淡地,深吸一口,沁人心脾,提神醒腦。
昨天,她似乎和目標人物一起走了,好像也是他幫著她,順利讓她泡到冷水的。
後來,她好像泡著泡著就睡著了?
那她是怎麼到這床上來的?
舒白低頭一瞧。
……這不是她的衣服,而是一件寬大的男士睡袍。
而且她還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睡袍底下沒穿任何東西!
“!”
天啊,神啊,上帝啊!
這是那目標人物給她換上的?!
那她豈不是被看光了!
……舒白躺屍了一會兒,在拿“被看光的也不是她的身體”為借口,順利地說服了自己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