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態度漠然,聲音淡淡,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樣,與以往在舒白麵前的乖萌暖男形象可是大相庭徑。
可在對著舒白說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和神情不禁柔了許多:“皇姐,我們走吧。”
舒白挺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
他向來討厭螃蟹的腥味兒,平時都不會碰的,又怎麼可能吃多。明顯是不想才拒絕的。
一到犯難的時候,舒白通常的選擇是胳膊肘往內拐。因此她便略表歉意對著麵前兩人說道:“失陪了。”
丟下這句話後,她便和劉子業一道離開了。
而在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留在原地的何戢和何令婉的表現卻有所不同。
何戢一臉陰沉,看著劉子業的背影簡直是要看穿一個洞來似的。而他也是惱怨劉楚玉,為什麼她就可以完全當他是個陌生人?
而何令婉隻是失望,為約不到劉子業而失望。從小父親就告訴她,她將來是要入皇家當太子妃,甚至是要當皇後的人。所以自小她就對未來的丈夫有所期待,今日瞧見,見他是那般的俊美無儔,風姿綽約,卓爾不凡,活似畫中人一般,一顆心不由自主地就淪陷了。
常聽聞太子與長公主的關係最好,其實她真挺羨慕站在他身邊的長公主的。長公主不僅深受皇寵,還能得太子如此對待。要是太子身邊站著的那個人是她就好了。
一直看著他們離開了,何戢這才收回視線,偏過頭對何令婉說道:“郡主可想得太子傾心?”
說話時,眸底隱隱有幾分陰沉湧動。
何令婉不暇思索地點了點頭:“自然是想的。”
何戢微微勾唇,傾身附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隻見何令婉的雙頰愈來愈紅,羞澀之意似要從那兩彎杏眸中溢出來似地。她微咬著下唇,時不時地點著頭。末了,她向何戢欠了欠身:“多謝表哥指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