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來這裡又不是來交朋友來的,因此更找不到什麼理由要和他們好好相處了。
而在她把桌子調換後,那趙珊珊先是把自己的桌子往前挪了挪,才捏著鼻子轉了過來,一臉嫌惡:“蘇白你有病吧?抽屜裡的垃圾不倒了轉我身後乾嘛?臟了我的衣服你賠得起嗎?”
舒白揚起了一抹笑,笑不達眼底:“覺得臟就清乾淨啊,反正又礙不著我。”
“你有病就去吃藥啊,你自己的座位自己不清理還等著彆人幫你?”趙珊珊翻了個白眼:“農村來的就是農村來的,都不知道講究衛生!”
“蘇白,你這一抽屜的垃圾都是什麼時候的了?你這樣嚴重影響班級衛生知道嗎?你還不趕快清理了?我坐在這裡都能聞到你那裡傳來的味道,等會兒還怎麼上課?”生勞委員楊帆坐在前三排中間的位置,也捏著鼻子一臉嫌惡的看了過來。
舒白拿了出了課本,就坐在位置上,也不碰桌子。
“誰往裡塞的垃圾,誰自己清理。”她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楊帆所在的地方,笑道:“生勞委員不是負責班級衛生的嗎?更是要起帶頭作用不是?”
楊帆直接把書本往桌上一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蘇白你特麼有病是吧?自己不講究衛生塞了一抽屜的垃圾,還想推卸責任?本來就因為你,我們班就經常被扣衛生分,你語文成績不是好嗎?都不知道自我檢討?”
舒白嗤了一聲,將書往桌上一丟,也站了起來,雙手環胸,臉上帶著輕蔑的笑:“期末考清理考場,一考完就放假了,我考試可不在這個班。我一鄉下人,哪買得起哈根達斯德芙營養快線啊。我就那句話,誰往裡塞的誰清理乾淨,不然這些垃圾就一直放著。”
對這些人就是不能夠忍讓的,退步隻會讓他們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