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部分人有些幸災樂禍的回頭,卻被葉黎一記眼神給嚇得縮了回去。
凳子因為是放在了桌底下,因此並沒有沾上顏料。葉黎將凳子拿了出來,坐下。
舒白沉默著拿了抹布過來,想要把桌子上的顏料擦掉,卻被他製止了。
“保留‘犯罪’現場。”他低聲道。
舒白挑了挑眉。
其實她想說,就算保留了犯罪現場也沒用。除非是被欺淩的對象家裡有錢有權,或者是有人因為霸淩事件受了傷或者出了人命等的惡劣影響,學校才會重視。而像她這樣的學生,除非因為欺淩事件走到了絕路上,學校才會出麵說兩句,否則都一律會被視為是同學們之間的小打小鬨。
現實中的校園還可能會好一點,但這畢竟是裡的世界,運行法則全靠筆者的三觀維持,筆者腦洞大開,為了爽點和虐點,經常都是怎麼變態怎麼來。
所以她對這學校已經是不抱希望了。
“你幫我從我的書包裡抽兩張素描紙出來。”他將垃圾桶裡書包撿了回來,用杯子裡的水將手簡單地洗了兩遍,擦乾淨了之後,這才說道。
舒白照做,將抽出的素描紙給他後,就見他在將那兩張素描紙墊了上去。
做完這些後,他這才拿出了課本——順手拿的舒白的。因為複習教材用的都是一樣的,因此兩人的書本對換一下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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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哥:果然媳婦兒還是得自己護著
【有帳等著一起算!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