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他們會起疑的。”因為真正的凱瑟琳可不會這樣做。而冒充女王的罪名,可是很大的。即便在外人眼裡,她的確就是凱瑟琳無疑。
聽著他話裡的意思,總覺得他好像知道點什麼似的。比如她不是凱瑟琳這一點。
“那你呢?就沒懷疑過我?”懷疑她不是真正的凱瑟琳。
“你知道,血族的察覺能力一向是很敏銳的,”他把玩著她的發絲,“早在你到來的那一晚,我就已經知道,你不是凱瑟琳了。”
她,隻是屬於他的女孩。
隻是,他同樣也在擔心著,她會不會有一天,也像她突然的到訪一樣,突然就從他的身邊離開了。
要是那一天真的到來,他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因為瘋狂而做出什麼事情來。
對此,舒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是該說他洞察力敏銳呢,還是該說他接受能力強?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因為也沒必要再去追究這些無謂的事情了不是嗎?
舒白看著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忽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若我想的不錯,德古拉公爵他們可並沒有想讓我繼續活著的意思。你打算,如何處置一個被整個王室所拋棄的舊任女王?”
“如果你願意做我的王後的話,我們明天就舉行婚禮。”他抵著她的額頭,血眸裡盛著一片赤誠的愛意。
舒白挑眉:“我想,他們不會答應的。”
畢竟這件事情太離譜了。
“你說的不錯,可是他們如果不答應的話,他們便會失去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回的王。”他蹭了蹭她的唇角,語氣有些隨意,仿佛在說著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一般。
舒白愣了愣,在回味過來他話裡的意思時,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你是讓我坐上這個王位的唯一理由。”他吻著她的唇,看著她時,眸底滿是專注。
以一個落魄貴族而在凱瑟琳身邊充當一個家仆的身份也好,如今被推上這個位置也罷,其實都是那些人在告訴他,這是他所需要做的事情而已。而對於他自己來說,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所謂。
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覺得是必須要去做的事情,之所以參與進那些人的計劃之中,不過隻是因為日子無聊。雖然他曾經一度覺得這樣的事情很麻煩,但除此之外,似乎沒有更好的消遣法子,所以他就答應了。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心境卻有了變化。
因為在他這漫長而又枯燥的生命裡,出現了她,因為她,他突然覺得是該要有些明確的目標,去做些什麼。
舒白想,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拒絕得了一個如此深情的男人。
“你讓我都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了,佐伊。”舒白輕歎了一聲。
年輕俊美的王彎了彎唇角,搭在她腰上的長指,開始不規矩地移動了起來,慢條斯理的,像是以她的肌膚為琴鍵,在彈著一首慢節奏的鋼琴曲一般。
環繞在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變得旖旎、曖昧了起來,他輕輕翻身,便將她帶到了身下。